陆承颐把人送到了家,直到属于她的那一层灯亮起,他才准备拉开车门回去。
刚坐进车里,他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一接通,就是老爷子兴师问罪的声音。
“混账东西,一天到晚不见人影,你还打算在外面浪到什么时候?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们气死……”
老爷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陆承颐懒散的听了会,只是抬起一只手将领带松了松,露出了散漫的笑:“我怎么不让你省心了,这次的事情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以为会这么轻易就结束?”
“况且陆周时那个臭小子,哪里配的上鹿家那姑娘,你就是瞎操心。”
听到陆承颐的话,老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什么叫他瞎操心,这么个浪荡子在外不着家,他也指望不上他结婚,就想抱个孙子有错吗?
他哪里知道陆周时那个畜生真的那么敢。
话说,要是你给我生个孙子,我用得着去撮合别人?
老爷子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陆承颐不耐地抬眸,目光恰好落到了二楼亮光的房间,隔着轻纱似的窗帘,女人窈窕丰满的身影若隐若现。
就算只是一个黑色的影子,也足够吸引他的注意力。
陆承颐猛地想起了那会在车里的旖旎,女人身段又软又细,能完美的配合好他,深拥的时候两人仿佛是天生的契合。
而鹿忧含泪轻吟的时候,也最为风情。
电话那边还在滔滔不绝的发泄,陆承颐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最后实在是觉得闹腾,他直接摁断了电话。
而女人的身影也已经离开。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那人再次靠近窗帘,直到二楼的灯光熄灭,他才回神。
啧。
也不知道出来看他一眼。
狠心的女人。
陆承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家里只剩下佣人在楼下打扫,还讨论着陆周时的事情。
陆周时被关进了祠堂,他连看一眼都觉得厌恶,只觉得以后在这个主宅里,永远不要出现这个人名才好。
他回房间洗了个冷水澡,还顺便解决了一下自己刚刚被某人勾起的生理需求,当然,远远比不上将那个女人抱在怀里来的畅快。
陆承颐本来心思就歪,加上逼仄车厢里的那个吻,整个人更是难以抑制的歪到了底。
明明在车里的时候,他就可以做到最后,但是他没有。
他甚至脑子里考虑的都是鹿忧的感受。
陆承颐觉得自己可能不行,否则,美色当前的时候,他居然当起了柳下惠,要不然现在怎么会躺在床上失眠。
而当事人将属于他们之间的亲密忘了,真不知道是他作孽,还是其他……
想到这,他就气得心肝疼,气完过后,又会低低地笑出声。
他鲜少有得不到一样东西的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转辗反侧也是第一次,可惜啊,那小女人不开窍的狠,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怕逼急了,把人吓跑。
他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宽慰自己,慢点来,不要着急,可是越劝解,心里就越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