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新,你这种不管不顾的性子能不能改改,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个大哥的样子吗?”
宋柏立说完快步向大门走去。
宋母阴沉着脸,“我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既然你要跟她在一起。往后你宋时新跟宋氏没有半点关系,现在你从我家搬出去。”
宋时新还没从姜渔的巴掌中回过神,又被他母亲这一通话说懵了。
“妈,我只是在追求我想要的爱情,您怎么就不理解我呢?”
“你要我怎么理解?抛下集团时你考虑过宋氏吗?心性急躁,不负责任。
即将订婚了,你背着姜渔跟其他女人勾搭,你想过她吗?道德败坏。
你知道你一走了之,你弟弟背负着多大的压力撑起宋氏的吗?
为子不孝,为兄不义,为夫不忠,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温梨顶着涨红的脸为宋时新解释,“伯母,时新都是为了我,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先前是我们不对,您要打要骂都可以,就是别伤了母子间的和气。”
“芯子坏了永远好不了。”她懒得跟温梨废话,随即叫来佣人,“张嫂,上楼把宋时新的东西收拾好,以后家里没这号人!”
宋时新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母亲这样决绝与他划清界限,呆立在原处。
门外,宋柏立追上正在等车的姜渔。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做错的又不是你,而且我刚才说了,已经两清了。”
他见人面上没有愤然,心底松了口气,“那我们以后还能约出来吃吃饭吗?”
姜渔眼睛被阳光刺得眯起来,盯着宋柏立笑道:“当然可以,我不会连坐。”
况且,他也是穿书过来为数不多对她好的人。
瞧着她两只眼睛眯得像两弯小小的月牙儿,一头粉色的长发随着微风飘散,就像在风中摇曳的樱花。
“好。”
等人上车远去,宋柏立往别墅里走,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笑意,变得有些沉静严肃。
在门口处遇到拉着行李箱的宋时新,他从旁边绕过去。
“你也跟妈一样,要和我断绝关系。”
“是。”
“好。”宋时新气愤地拉上温梨离开宋家。
他能明白母亲这么做的原因,他们年幼时父亲得病去世,全靠她一人维持公司、维持这个家。
但他大哥一而再的在同一个女人身上犯蠢,全然不为他们着想,与其拖着让大家都不快,不如斩断联系。
姜渔在车上将渣男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然后给房东发消息。
人到时对方也到了,她将几件衣服收进行李袋,让房东验收。
“小姑娘,我看你这不像是常住的样子,都挺干净的呀。”
“嗯。”
“看在你租了三年的份上,我也不乱挑毛病,把押金转你了。”
姜渔看见手机里的消息,点了接收,“祝您发财,拜拜。”
“小姑娘嘴真甜。”
房东关好门要走,碰上个男人,以为是来看房。
“小伙子,你来得及时,这屋刚退。”
“退了?那你知道她人去哪了吗?”
房东上下打量着来人,“他人隐私我不知道,还看房吗?”
“不了,谢谢。”
宋时新头微低,唇角抿着,眼里藏不住的低落。
她无父无母朋友更是少,遇到这种事她能去哪?
在宋家见她第一次动手打人,宋时新知道姜渔是真生气了,担心她会出事过来看看,没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