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饭干饭!”赵星越撸起袖子坐下来,瞥见“零号披萨”他就皱眉了,“小、舅、舅!这家的披萨你连吃好几天了,顿顿吃不腻吗?”
娄迟不接他话茬,“哎,你大舅舅带了个学生,要辅导论文,是谁,知道吗?”
“啊??”赵星越一脸茫然,“你听谁说的啊,大舅舅从来不带学生的。”
“刚刚我们还通电话呢,想让他给晚晚辅导论文,他还说,导师学校指定,他说了不算。”
娄迟抬手在他后脑勺来一巴掌,“你大舅舅是谁?法学界的殿堂级人物,京大的金字招牌!到底谁听谁的,这点事你掂量不清?”
赵星越摸着后脑勺若有所思,“说得也对哦~”
突然,他恍然大悟似的咧嘴笑了,“那他就可以给晚晚辅导论文了,哈哈太好啦!”
娄迟嫌弃地睨着他,“听说你车卖了?”
赵星越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娄迟抬脚踹在他屁股,“是不是傻?37万的新车,开了没俩月,15万变卖,你脑子有泡啊?”
赵星越扔掉披萨,紧紧握着娄迟的手,“小舅舅,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舅舅,不然我就死定了。”
娄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我不说,他就不知道吗?”
赵星越紧张地吞口水,“那他、他他……已经知道了吗?”
娄迟嗤笑,“早晚的事,你就等着被扒皮吧。”
吃过晚饭,娄迟陪赵星越打了两把游戏。
临走前,衷心告诫他,“这天底下,女孩子多的是,你换一个喜欢,别惹舅舅们不高兴。”
赵星越苦恼地拧眉,“晚晚多好啊,你们为什么不喜欢她?”
娄迟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