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着她,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我喜欢下面一起咬的感觉。”
洛书晚泄气地松口,“傅总,我求你了,放过我好吗?”
“我说过,在我玩腻之前,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霸道地攻城略地。
每一下都强势粗鲁。
像是泄愤!
更像是报复!
在狭窄的担架车做完,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滚烫的热水洒下来,洛书晚感觉都要被烫熟了。
这个变态,抱着她洗了半小时的热水澡,又回到床上继续。
结束时,也不知道是几点。
狗男人从背后环抱着她,紧紧贴着她。
她想离他远点,可身体累极了,连眼皮都抬不动。
真是烦死了!
本来她就发烧,热得难受。
他又贴上来,跟背了个火炉似的。
再睁眼时,阳光已经洒满了病房。
狗男人已经穿戴好了,西装革履地出现在她面前。
洛书晚懒懒翻他一个白眼,翻个身背对他。
“记住,不要招惹娄迟。”他丢下这么一句走了。
没过五分钟,娄迟就进来了,拎着梁记粥铺的早餐放到床头,“今天感觉怎么样?”
洛书晚这才意识到,烧已经退了,头不晕了,身上也轻快多了。
仿佛昨晚的风寒只是一场梦。
娄迟的目光落在她颈侧,盯着零星的吻痕打趣道,“沉哥,活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