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斜睨着她,抬手揽着她的小细腰把人搂进怀里。
目光下移,落在她胸前的镂空里。
手也贴着她的腰臀游走,探进高开的叉口,隔着丝袜抚摸着她的大腿。
“让你穿个情趣旗袍,你扭扭捏捏的不肯,在外面倒是挺放得开。”
洛书晚慌乱地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四下看看,“傅总,您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不怕被监控拍到吗?”
他嗤笑,“我摸自己的女人,怕什么?”
那只大手在她腿上放肆揉捏。
陈林开着敦实的库里南缓缓停下,下车绕到后排,打开车门候着。
洛书晚推开傅司沉,从车屁股绕到另一边。
刚打开车门,一个人鬼哭狼嚎地冲进来,两只手举在半空,血淋淋的。
定睛一看,是之前那个飞扬跋扈的李律师。
他的手看起来有点奇怪,一片血红中似乎还有一串白点,排得均匀又整齐。
洛书晚微微蹙眉,眯了眼睛仔细看,那是什么呀?
当他从面前经过时,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转头,避开这血腥的一幕。
他的手指好像被砍掉了,露着森森白骨!
洛书晚的心砰砰跳着,腿都软了。
“上车。”傅司沉命令道。
洛书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惊得狠狠哆嗦一下,后怕地吞口水。
李律师因为手不老实,落得这个下场。
而她,一次次地忤逆他,还四肢健全地活着,属实是命大!
她哆哆嗦嗦地爬上车,紧贴着车门缩成一团,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傅司沉慵懒抬眸,打量着那只瑟缩缩的小可怜,“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