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你!”洛书晚用力捅他肋骨。
傅司沉痛叫一声,接着笑了。
抬起长腿在她屁股蹬一脚,“出差报告赶紧写,每一种姿势,每一个细节,都要写得明明白白。”
“等你写完,打印出来装订好,我要放在床头,当做房事宝典跟未来老婆一起探讨学习。”
洛书晚四下看看,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泼他脸上,“神经病!”
她气势汹汹地离开,回母亲病房。
刚好娄迟从里面出来。
他戴着口罩,鼻梁、额头都贴着创口贴。
洛书晚伸手摘他的口罩,他偏头躲开。
“让我看看你的脸。”
“来我办公室,”娄迟抓着她的手腕走步梯上楼。
他说话声音含混不清,听着像是嘴巴肿了。
进了办公室,娄迟一个转身,抬手推着门关上,将她圈在怀里。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不要被吓到哦~”
洛书晚双手缩在胸前,眨眨眼睛,“你已经吓到我了,突然搞这么暧昧干什么?”
“还是算了,”娄迟拍拍她的头,转身朝着办公桌走去,“不想让你看到我变丑的样子。”
洛书晚跟在他身后,趁他刚坐下,跳起来扑过去压住他,扯下他的口罩。
他的右半边嘴唇肿得像香肠,看着有点滑稽,但更多的是心疼。
娄迟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药膏塞她手里,“既然看了,给哥涂点药。”
洛书晚看着他嘴角裂开的口子,蹙着眉头骂道,“傅司沉那个狗东西,下手也太狠了。”
娄迟笑了,“小哭包,他都躺床上不能动了,你不心疼他?”
“你昨晚怎么不打死他?”洛书晚捏着棉棒使劲戳药膏,仿佛这药膏就是傅司沉。
娄迟仰身躺在座椅中,后脑勺枕着座椅靠背,一双眼睛灿若桃花,含笑望着洛书晚。
洛书晚弯着腰,低头给他上药。
耳鬓的秀发缓缓垂落,刚好到过他的额头,痒痒的,很撩人。
十七岁时那怦然心动的感觉,突然就回来了。
心跳骤然加速。
上完药,洛书晚抬手摸他额头,“不烧啊,你脸怎么这么红?”
娄迟欠欠地笑着,“被美女推倒了,能不心动吗?”
洛书晚握拳捶他,“嘴巴都肿成这样了,也挡不住你嘴欠!”
“跟你说个正事,如果我请陆警官给我开个证明,他会帮忙吗?”
娄迟摸着他的香肠嘴,摇头,“不好说,老刑警没那么热心。”
洛书晚颓然地叹气,“那怎么办啊,老畜生下落不明,法院不给立案,这僵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娄迟一边给陆明德发信息,一边安慰她,“你联系陆警官试试,说不定他会帮忙呢。”
她鼓起勇气给陆明德打电话,那头挂断。
她接着发短信:陆警官您好,抱歉打扰您。我家那个老畜生有消息了吗?没有的话,想麻烦您帮忙开个“下落不明”证明,法院立案用。
:众诚集团总裁,傅司沉,知道那个老畜生的下落,但是他不肯告诉我,您可以联系傅司沉问问。
陆明德没回信。
洛书晚认定这条路走不通了。
那怎么办呢?
真的要回去求傅司沉那个狗东西吗?
她皱着眉头在房间里踱步,鞋底都快磨穿了。
娄迟拍拍她的头,“别着急,等到明天看看情况,赶紧回去复习吧,不是快考试了吗?”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母亲病房,关掉手机,强迫自己静下来刷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