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被他囚禁在凯悦会所变着花样的折磨,洛书晚就崩溃。
这次,决不能被他带走。
“救…唔!”
傅司沉预判到她会喊人,直接捂住她的嘴。
“想不想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洛书晚立刻安静下来,扒开他的手,“那个老畜生,真被你关起来了?”
傅司沉眉梢微挑,嘴角勾着一抹坏,“你这样讲话就很难听了。”
“他居无定所,食不果腹,我只是帮他找了个安身之所而已。”
洛书晚眼里闪着光,催促道,“快带我去见他!”
傅司沉笑幽幽地看着她,“为了给你找人,我可是花了很大力气的。”
“你想见人,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洛书晚面无表情,内心已抓狂。
等不到她的回应,落在她腰间那只手轻轻揉捏。
洛书晚叹口气,“傅总,你堂堂众诚集团总裁,傅家尊贵的掌权人,打个喷嚏京圈都要抖三抖的大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你何必非逮着我这么个底层卑微社畜霍霍呢?”
“你是要逼死我,才肯罢休是吗?”
傅司沉轻笑,“你在其他男人面前,也是装出这副无辜被迫的样子吗?”
洛书晚:“……”
“我最喜欢你这个样子,特别能勾起征服欲。”
“待会到了床上,也要保持这个样子,一定很好玩。”
洛书晚挣扎,“你放开我,人我不见了。”
傅司沉勾唇邪笑,“人,你可以不见。但肉,你必须偿。”
洛书晚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真想拿刀捅死你!”
“娄迟送你的刀,我替你保管着,在我睡够你之前,你就别惦记了。”
“还有赵星越送你的戒指,我替你还回去了。”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洛书晚歇斯底里地吼道。
小吃街上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傅司沉拍着她的后脑勺安抚道,“乖啊,你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你像个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我早晚也被你逼成神经病!”
傅司沉点头,“那好啊,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交流病情。”
洛书晚打他,咬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没能挣脱他的怀抱。
他反而很享受这个过程。
此刻的她,就像是他攥在手掌心的猎物,为了根本就不存在的一线生机,垂死挣扎。
洛书晚咬着后槽牙发狠,“从今天开始,我要跟着迟哥好好练,到时候一拳打死你!”
傅司沉像看三岁小孩似的看着她,宠溺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打趣,“好啊,我等着。”
他抱着她,一直从北门小吃街走到停车场。
一路上,洛书晚挣扎折腾,累到满头大汗,气息微喘。
傅司沉感受着她起伏的胸口,调侃道,“还没开始运动,你怎么就喘上了?”
“……”洛书晚不想跟他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
上了房车,洛书晚绝望地闭上眼睛。
今夜,这辆房车不再是车,是即将吞噬她的无底深渊。
傅司沉抱着她坐到餐桌前,摆开五子棋棋盘,“会玩吗?”
洛书晚眸中闪过惊喜,“你带我来这,是想让我陪你下棋?”
傅司沉打量着她天真的眼神,忍不住笑了。
“我是那种,有肉不吃的人吗?”
洛书晚:“……”
傅司沉往她耳边吹一口热气,“吃肉之前,得来点开胃小菜,调动一下情趣气氛。”
洛书晚推开棋盘,“我没兴趣跟你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