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师父,我竟然忘记了您的生日。”
洛书晚捧着鲜花送给他,从包里拿出钢笔礼盒,“给您准备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他没有接礼物,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怀里,抱紧。
“晚晚,‘徒弟’,在我心里,有着更深的含义,你懂吗?”
洛书晚:“……”
这一刻,真的想扇他!
但是她不敢。
如果忤逆他,或许要被剁手跺脚。
“晚晚,你能不能看看我?”
“见你第一面,我就深深爱上你了。”
“我爱了你七年,七年啊!”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洛书晚僵直地坐在他腿上,忍着生理不适被他抱着。
“师父,您喝醉了,我们是四年前认识的,您是不是把我认成别人了?”
温伯言在她颈窝蹭蹭,委屈地呢喃,“你从来都不懂我的心。”
“你大二那年,一天傍晚,我路过大学城美食街。”
“夕阳挂在树梢,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青春稚气的你,盘腿坐在路边,身前围了一圈流浪猫。”
“你拿着一个馒头,一包淀粉肠,嘀嘀咕咕地跟小猫们说着什么。”
“淀粉肠掰成小块喂给小猫们,你自己干啃馒头。”
“那天的霞光照在你身上,为你纤薄的身姿镶了一层金边。”
“那个场景,惊艳了我的夏天,让我至今念念不忘。”
听完他絮絮叨叨的浪漫邂逅,洛书晚只觉得更恶心了!
真恨自己当初烂好心去喂流浪猫。
温伯言突然欺身将她压进沙发里,迷离的眼神饱含情愫,“晚晚,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傅司沉?”
“他那样伤害你,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恐惧袭来,洛书晚的心提在嗓子眼,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
她磕磕巴巴地安抚,“…师父,您很好,比傅司沉好太多了。”
“您在我心中的形象太伟大了,我从来不敢奢望跟您牵手。”
温伯言迷离的眼神添了一丝光亮,“那这么说,你心里是喜欢我的?”
洛书晚一脸严肃地说,“喜欢!您一直是我心中的男神来的。”
他勾唇一笑,低头吻她。
洛书晚捂住他的嘴,抗拒地歪头躲开,“师父,您不是说要我考虑一下吗?”
“我们是不是,慢慢来?”
温伯言怔了怔,蹭地起身,激动又惶恐地道歉,“晚晚对不起,我今晚……我喝多了,对不起。”
洛书晚想扇他两个大嘴巴,却只能压着火说,“没关系,我送您回家吧。”
温伯言捡起她送的礼物和康乃馨,乖乖跟在她身后走出包厢。
上车后,他抱着花拆开礼物,对她送的钢笔爱不释手。
到了他家,下车前,他忽然凑过来亲了她的脸颊。
“宝贝,明天我去接你上班。”
这一声“宝贝”,瘆得洛书晚一身鸡皮疙瘩!
等他进了小区大门,洛书晚抽了湿巾一遍一遍擦脸。
越擦越生气,恨傅司沉丢下她自己跑到国外去了!
回到家,她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在那只录音笔上。
那个东西,就仿佛是温伯言的眼睛,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都不敢换衣服了。
合衣躺在沙发上,一夜未眠。
早晨七点,门铃响起。
洛书晚打开门。
温伯言捧着一束烈焰红玫瑰站在门口,“早上好,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