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白霜霜的话音落下,武夫子的称赞也脱口而出,她满脸笑意的说:“想当年,若不是那欧阳轼写了那么些情诗与我,我也不会看上他。”
这就涉及到欧阳老先生的私事了,白霜霜心中觉得很有意思,却也只是笑着不做任何评价,也不搭话。
而白霜霜这种有理有据的态度放在武夫子的眼里,却是越看越喜欢。武夫子问:“你可曾拜过什么师父?”
白霜霜回道:“幼年时期曾跟过陶老夫子识过两年字。”
“哦?原来你跟过陶夫子?不过这两年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启蒙……难道是你母亲?”
“是的。”
白霜霜的生母冯氏出身商贾,但她的父亲却是实打实的出自书香门第,没有想着为白霜霜请女夫子就罢了,连启蒙这种事最后都落在了冯氏的头上。
虽说武夫子并不知道那几年正好是白正中与郑氏在外厮混的时候,以至于白正中忽略这些事,但还是让武夫子对白正中的评价低了几分。
思及此处,武夫子就突然道:“白大小姐,你且看看我做你的师父,还算够格吗?”
此话一出,白霜霜立刻愣住了,虽说白霜霜还未及笄,但以这个年龄拜师父而言,实际上也算是有些晚了,这个阶段的人各方面都已经成型,通常名望颇高的夫子都不会收这个年龄的学生,尤其是女子。
“武夫子,这……”
看惯了白霜霜的沉稳,现在看白霜霜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武夫子觉得有趣极了,她调侃道:“如何?会否觉得我是空有其名,全靠欧阳轼的名声,不配做你师父?”
白霜霜闻言立刻垂首道:“不敢!只是……我……”白霜霜欲言又止,很多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却没有说出来,想了半天,终是坦然一笑,朝着武夫子揖手道:“学生自是喜不自胜!”
“那便行了!”武夫子拍手道:“这拜师礼也免了,稍后待棋艺大赛结束后,我便请陶老夫子做个见证,收你为徒。”
白霜霜笑着点点头:“是,师父。”
而后武夫子又若有所思的道:“我记得,你的名字是……白霜霜?”
“是的。乃霜霜二字。”
但武夫子向来就不是个会讲究这些事的人,便点头道:“若是你不嫌弃,,我且也唤你一声霜霜罢。”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