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白衣老者此际快速的后退了两步,两人对望一眼,目光中的含义,众人都看得出来:小两口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参与......
“汐儿妹妹,不要太感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叶繁花竟然在此刻还在沾沾自喜......在场众人整齐划一的捂住了脸......
月上中天,洪福客栈大堂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两坛酒,几个菜。一个鼻青脸肿的青年对面坐着另外一个比他更加鼻青脸肿的青年。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已经不怎么鼻青脸肿了的青年对面坐着一个猪头......正是屈信言与叶繁花。
“兄台,你说,这女子,怎地如此铁石心肠!吾为伊人历尽千辛万苦而来,可她却如此,吾之深情,足以感天动地,却为何唯独伊人无动于衷乎?”
“咳咳,叶兄,我求你个事呗?”
“兄台但讲无妨!......”
“说人话!不要满嘴之乎者也的!”
“对不住,在下乃读书人,习惯使然,故一时之间难以改变,请兄台万勿介怀!......”这货居然说自己讲的不是人话?岂有此理?叶繁花心中顿生些许的不满,但此际有求于人,嘴上却不敢表露。
“你可知为何心仪之女子对你无动于衷?”呸,怎么自己也被传染了?屈信言心中暗道。
“愿闻其详!......”
“这第一,就是因为你说话总是长篇大论,满嘴之乎者也,你说你这么说话吧,一来有点啰嗦,二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叶兄你一般,文采出众,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你说是不是?”屈信言循循善诱道。
闻言,叶繁花刚才那一丝不满顿时烟消云散,转而心花怒放:知音!真是知音呐!绝对的知音!所有人,包括自己亲爹都觉得自己二,就这位兄台觉得自己文采出众!实乃天涯处处有知音啊!加上他说的貌似十分的很非常的有道理!顿时面露喜色,“兄台所言甚是!小弟今后一定改!我为您满上,来,今日你我二人共谋一醉!不醉不归!......”说罢,叶繁花殷勤的给屈信言倒酒,向屈信言投来崇拜与期盼的目光。
原本端坐的屈信言,此际翘起了二郎腿,也不客气,将酒一饮而尽,道:“叶兄,这女人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如水!你得把她当水!水是什么,水是拿来喝的......”一杯酒下肚的屈信言开始信口胡诌。
“额,不知兄台此言何意?”叶繁花有些摸不着头脑。
“额,不有这么句话嘛,女人都是水做的......”屈信言此际也是面露难色,正在搜肠刮肚。
“然,然后呢!......”叶繁花挠了挠头,追问道。
“这个水嘛,就比如说开水,你喝的时候,不能急,对!这第二,就是不能急!你追人家女孩子的时候,不能这么心急!”哎呀我去,可算被我编出来了......屈信言差点额头见汗。
此际的楼上客房中的林汐儿,躺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楼下两个二货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一个刚刚下山的土鳖,居然在教另外一个二货泡妞?而且对象貌似还是自己?这也太魔幻了点吧?你说你一个刚下山的土鳖,啥都不懂也就算了,自己在这一本正经的瞎掰,居然还有人就信,居然在这里明目张胆的做起了狗头军师......
隔壁另一间房中的两位叶家老者,此际也是一脸的无语:哎,咱们这缺根筋的公子什么时候能正常点?这趟实在不该跟着他出来,这一路,脸都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晚节不保啊!想你我二人,当年也是江湖中威名赫赫的阴阳二老,再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