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快押！快押！”

“大爷，奴家想买大嘛~”

站在赌坊门口，蒋书正若有所思，从几个知情人的述说中，完全没有赵小山以及长驹车车夫的身影，他们真的借刘乙灵石并且跟他回家了吗。

他对张浩然的消息持怀疑的态度。

“这位小公子，要玩玩吗？”

看着上来拉客的篾片相公，蒋书正面带笑容，“好啊。”

篾片相公一喜，这位虽然年龄小，但从穿着上看是个富庶人，自己的分点又可以涨了。想到这，他哈着腰，美滋滋地将蒋书正迎了进去。

“我不玩骰子，我要叶子牌，给我开个上好的雅间。”

“哎！好嘞！公子，这边上楼。”穿过大厅杂乱的牌桌，蒋书正被带进一间“花红柳绿”的包房，看着这些暗送秋波的女人，他呵呵了一声。

“公子，您是自己带人了，还是跟我们赌呢？”

“跟你们赌，今天我要将你们赌坊搞到关门！”

“好说！好说！”篾片相公配合着嬉笑，“那我祝您运气通达！”

“您稍等！”

篾片相公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关上门的一瞬间表情就变了，脸上的贪婪之色不加掩饰，“好肥羊。”

他拿出传音符小声说道：“胭脂房，大肥羊，叶子牌，三人。”说完他又不屑地看了包房一眼，里面传出了各种娇笑声，“到底是个年轻的雏。”

这一切都被“沉浸”在花丛中的蒋书正看在眼里，他满面笑容，捏碎了最后一个女人的脑袋。

很快，包房外便传来了三个不同的声音。

“你也是玩叶子牌的吗?”

“没错，赌坊说这缺人，就来这拼一桌。”

“我是此次跟你们玩牌的赌家。”

听着他们装作客套的对话，蒋书正呵呵一笑，坐在座位上，等他们进来。

“吱。”

“你们怎么才来啊?玩不玩了?”

蒋书正埋怨的声音响起，三人对视一眼，打着哈哈来到桌前。

奇怪，胭脂房里的女人们呢?

踩着一层薄薄的白灰，他们坐了下来。

......

三人出老千的手法并不高明，牌过两圈，蒋书正开始大量赢钱。

......

再过三圈，蒋书正开始输钱，期间偶尔小赢，但总体是一直在输。

“啪！”他用力一拍桌子，“什么运气啊今个，不想玩了！”

这一拍给三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是输得眼红了，那好办。

于是蒋书正又开始赢钱，渐渐地，三人察觉到了不对，他怎么一直赢啊，牌没做对?

又是三巡，蒋书正面前的灵石已经堆成小山了。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运气好，见好就收，改天再来赢倒你们！”

“那不行！既然来了，哪有赢钱了就跑的道理！”代表赌坊的侍从率先站起，试图吓住蒋书正。

有人唱黑脸，自然就有人唱红脸，另外两个“赌客”，好说着劝解道：“趁着今天运气好，多赢两把啊，谁知道明天运气咋样呢?”

“没错，我要是你，就趁机赢个够！”

“真的?”蒋书正目光开始松动。

“真的。”

两人安抚着他坐好，见此人开始松动，侍从也跟着坐了回去。

“真你妈！”蒋书正突然开口，一把摘下了身旁人的脑袋，“不玩了，没意思了，你们出老千骗我。”

！

剩下两人被这突然的一幕吓住了，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同伴下一息就没了脑袋。

“你......你......”

“怎么，就许你们骗我，不许我把你们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啊?”

听着这怪诞的话，代表赌坊的侍从好不容易稳下心神，咬牙问道：“踢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