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裙眨了眨眼睛，笑着点头∶“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啦，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都不会离开你。”

封度脸色微变，低声道∶“不准这么说，我不会不要你。”

“我知道啦，我开玩笑而已。”

她的笑声清甜悦耳，笑容明媚，就像她手里的那朵茉莉花，干净纯洁。

封度握紧温裙的手，像是握着寒夜里唯一的一点温暖，不肯松手。

他的瞳孔幽深，隐隐藏着疯狂。

他本来已经一无所有，但上天却将她送到他身边，那么就不能再把她从他身边带走，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温裙一手拿着茉莉花，另一只手和封度十指交扣，她也察觉到了封度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并不意外他的反应，他是经验丰富的军阀大将军，能够知道今天可能会发生什么很正常。

在没有亲眼见到尸体的情况下，岛国鬼子和洋人怎么可能会真的确信封度已经死了。

温裙经常来药店买药，尽管一身男装用帽子挡脸，但关注她久了的人多少还是能够认出她和封度的未婚妻温柔长相有几分相似。

毕竟当初封度举办的订婚宴在北城可是上了报纸头条的。

温裙现在女装出门，和报纸上的温柔一模一样，封度也大大方方地和她走在一起，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忍不住激动地回去汇报，估计很快他们就要被子弹包围了。

在他们走进药店后，药店里的人都放满了脚步。

封度紧紧握着温裙的手，另一只手看似垂放在大腿上。

尽管他们一路上都在闲聊，但其实彼此都清楚今天出门会遇到什么，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