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序接过手帕后，仔细端详了许久，然后评价道：“丑。”然而，她没想到这块手帕竟被程淮序一直珍藏着。

“你的钱打多了，我已经退给你了。”程知意回过神来，认真地对程淮序说道。

程淮序将手帕放回口袋，回答道：“该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你赚钱也很辛苦。这多出的部分，你可以当作是我给你们的辛苦费。你的员工们同样付出了很多努力，不是吗？”

程知意看着程淮序的眼睛，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程淮序注视着程知意眼下的淤青和疲惫的神色，想必是这几天的忙碌让她显得憔悴了许多。

他只是想和她多说说话。

犹豫片刻，程知意还是接受了这笔钱，她准备把这笔多出来的钱发给员工们，当做他们这几天辛苦的奖励。

“好，那下次有这样的合作，还可以找我。”程知意自我推销，毕竟这样规模的大单子不是随时都能遇上的。

程淮序微微点头，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那谁，你挡路了，麻烦让一让。”应弦冷漠的声音从程淮序的身后传来。

程知意和程淮序同时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只见应弦牵着澄澄缓步走来，应弦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目光却直直地盯着他们两人。

澄澄则是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她欢快地打招呼道：“橙汁姐姐！”

程知意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蹲下身来与澄澄平视，温柔地回应道：“你好呀，澄澄。”说完，她轻轻捏了捏澄澄的小脸蛋。

“橙汁姐姐，这里面是什么呀？看起来好精致的盒子！”澄澄被地上摆满的各种彩色礼盒所吸引，她的小眼睛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像发现了宝藏一般。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礼盒上精美的花纹。

程知意看着澄澄如此感兴趣，解释道：“这些是水果礼盒，澄澄，如果你喜欢的话，姐姐一会儿送你一盒。”

澄澄闻言，开心地跳了起来，兴奋地说道：“谢谢橙汁姐姐！你真好！”

然而，就在程知意与澄澄交谈得正欢时，应弦的声音冷不丁地传入程淮序的耳中：“你怎么又来了。”。

程淮序听到应弦的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冷淡。

他淡淡地回应道：“合作。”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

应弦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心里是什么目的，你自己清楚。”

程淮序并没有被应弦的话所动摇，他依旧保持着淡定的神情，反问道：“那你呢？你又是什么目的？”

应弦的目光锐利如刀，他紧盯着程淮序：“她是你的妹妹。”

程淮序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不由自主地紧攥着衣角，他的手指在布料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随后他又迅速松开了手，恢复了从容不迫的姿态。

他抬起头，直视着应弦的眼睛，语气冷静：“与你何关？”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或证明什么，特别是应弦。

程知意与澄澄已经聊完天了，一抬头就见两个男人站在一起，那眼神都要黏在一起了，暧昧得很。

“你俩这是看对眼了啊？”程知意笑嘻嘻地说。

应弦和程淮序默契地同时转过头去，一脸嫌弃。

“怎么可能！”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