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喝了你岂能不喝。”楚瑾瑾等了片刻,见他晃晃悠悠傻笑就是不喝,捏住他嘴巴硬灌。
别说喝多了,一百个清醒的金爷也不是对手。
被猛灌一壶酒,金爷直接翻个白眼,死猪般倒下。
醉的不能再醉。
大门被猛地推开,走进个年轻女子,她五官不是那种传统的精美,偏硬朗,头发梳的紧贴头皮,气质出尘干练。
李新枝说过青霄的长相,楚瑾瑾一眼便认出来,老老实实道:“他醉了。”
青霄:“......”
“楚三小姐,抱歉,临时发生点意外,让您受委屈了。”青霄摸摸老金的鼻息,确定的确是醉了而不是死了松口气,“您没事吧,我先带您回我的房间。”
作为满园春,乃至全京城的头牌,青霄有一定的话语权,她扶起楚瑾瑾,语速低而快:“我已经给杨妈妈说好,这几天您和我住一起。”
满园春已经有点后世会所的样子,一楼散客,再往上是专门的包间,越往上,身份越尊贵。
青霄在五楼有个单独的房间,只要楚瑾瑾不出去,绝对是安全的。
“楚三小姐,您可真是艺高人胆大。”青霄沏了壶茶递过来,轻轻叹道,“我很佩服您。”
“也是没办法。”楚瑾瑾揉揉头,足足六壶酒,她现在应该算微醺,“接下来该怎么做?”
距离一月一度的花魁选举还有七天。
青霄认真道:“楚三小姐擅长什么,弹琴或者什么?”
满园春的花魁一月一次,更像内部的活动,但该有的噱头一样不少,到时候,符合条件的一个个上台献艺,然后嫖客们根据身份不同,每人有不等的投票权,最终票数最多的获得花魁。
楚瑾瑾有点为难:“劈叉行吗?”
琴棋书画她没有会的。
楚家更重视持家经商的教育,至于琴棋书画,不要求太多,毕竟出身在那里放着。
青霄:“......”
劈叉?
青霄艰难忍住笑:“您会剑舞吗?”
想拿到花魁没那么简单。
客人眼光挑剔着呢,再说能参加选举的,个顶个的绝色,楚瑾瑾当然属于最拔尖的,但如果啥也不会,加上贫寒出身,会影响票数。
楚瑾瑾只会用剑杀人,好在还有时间。
除了献艺,当然还有当天的穿着。
第二天午饭过后,杨妈妈带了裁缝过来。
“梨花皮肤白,这个颜色怎么样?”杨妈妈拿起块鹅黄色布料,这样的颜色,衬托的皮肤有种淡淡的暖色光晕。
裁缝笑着道:“杨妈妈眼光就是好,这可是独一份的北漠蝉纱,颜色更难得。”
北漠蝉纱,只有楚家的布料店才有。
楚瑾瑾随意看了眼,最不值钱的那种,看来满园春也不怎么大方嘛。
她按照青霄说的,全程低头不语装作绝望,至于啥颜色都行。
然后就是款式了。
杨妈妈柔声道:“尽量多露点吧,那些臭男人肯定看的移不开眼。”
青楼不比外面,这里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露胳膊露大腿很正常,除非像青霄这样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