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逼,等几分钟大家到齐刘海中你个抡大锤的再特么说一遍。”张建东坏坏的笑道,他就不信那傻逼一样的东西能再原样来上一遍!
家里天天听收音机,全员大会上讲话还磕磕绊绊的呢。
十分钟后,四合院,中院
“行了,刘大锤,开始你的表演!”
“张建东,我问你,那你为什么不准时回来?”刘海中啪啪啪得拍着桌子吼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耽误大家没精力,因为你导致大家明天没时间上班,就有可能不睡觉!就有可能……”
院里人一脸懵逼的看着口沫横飞的刘海中,最后实在忍不住哄堂大笑,吭吭哧哧的半天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张建东等笑声小点儿,又指着易中海,“老骡子,到你了,我看看坑了我干娘一辈子的人能道哔哔出什么花来?”
“你,你,你……”易中海气得站起身,指着张建东说不出话来,深呼吸好几次,又喝了口水,“今天开大会本来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我收闫解成为关门弟子,周末摆席,我这里再说一次。二一个就是张建东你打了三大爷闫埠贵的事儿!张建东你作为轧钢厂的领导……”
“停!停!”张建东赶紧阻止他,再让他颠倒黑白一说,自己不怕却名声受损,现在的自己可不是以前的时候无所谓了,有了老婆,马上又要有孩子了,名声必须保持住。哪怕真是自己做的,也得站住脚!走到三个大爷跟前,不顾他们吓得都快哭了的表情问道,“老骡子你刚刚说谁把闫埠贵打了?”
“你!说就是你!”闫埠贵跳了起来,“我好心好意通知你开大会。你却啪啪打我,大家看看我的脸,就是这个不尊重老人,不孝顺老师,无理取闹,你个不仁不义不孝的东西,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张建东耸耸肩,无辜的摊摊手问道,“谁看着了?谁看着我打你了?”
闫埠贵有点傻眼,那时正是要下班的时候,院子里基本都回家做饭了,“我老伴亲眼目睹你行凶!”
张建东伸出手拍拍闫埠贵的脸,转过身对着院子里的所有人,“各位家人们,有人看到闫老三是谁打的么?”
一片寂静!
“我说”闫埠贵吼道,“我老伴,三大妈看到了!”
摇摇头,张建东很是无奈的说道,“三大爷,您可以去警察局报案啊,问问人家我三大妈的证词有没有法律效力?咱别闹了,不就是在学校要好处被人家家长揍了么?多大个事儿啊。咱们院子里还能笑话你搞破鞋咋滴?”
“别以为你媳妇儿是警察就吓唬我污蔑我,我……”
张建东不得不再次出声打断他的话,还故意退后仨步,“闫埠贵,我知道你出身成分不好,小业主嘛,导致你提不了级升不了官,一个月工资四十二块五挣好几年了哈,所以对学校,对社会,对组织不满,但你不能满口胡言乱语报复院里人啊。”
“王奶奶,昨儿你买五个土豆,这闫老师是不是拉着你聊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你给了他一个土豆他才放开你的手让你回了家?你说说这种欺负烈属,强迫七十来岁的老太太大冬天的站大门口陪他唠嗑,人家老太太都累的站不住了,他也不让走,直到一个小土豆的好处到手才放行,还有李哥你前天买了颗白菜吧?拽着你看多长时间?”
“二十多分钟。”
“后来咋让你走了?”
“给了他俩白菜帮子。”
哈哈哈,
“对,每一次我……”
“我也遇到了……”
张建东回过头挑挑眉,大声说,“闫老师,你就实话实说,到底哪个家长打的你,咱们院里出人给你报仇!”
“你,你,你……”闫埠贵要疯了,自己喊了二十七块五喊了十好几年了,今天被揭露了,以后再哭穷可没人信了。而且今儿晚上要不能说明白,别说讹钱了,特么明天学校里都得流传自己调戏人家被揍得老惨了的谣言。
“就是你打的我!”闫埠贵哭叫着喊道。
“好,好,我打的,陪您一块钱,您去买点红花油,我再说声对不起。您看看您都多大岁数了,怨我名声不好,但不至于,不至于啊三大爷……”
“看看人家三儿,多大量,还哄这老不死的,一块钱都能买斤肉了。”
“这孩子越来越出息了。”
“大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