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以退为进,住进了二楼,还让人把她在紫家用惯了的物品统统搬了进来,
阵仗大的,让权家所有人叹为观止,闲言碎语日渐多了起来。
可碍于花染的身份,也没人在她面前嚼舌根子。
西烛这日又骂骂咧咧地回来,他近日倒霉得透了,出门不是被狗追就是被鸟拉屎。
不是差点被车撞,就是被人碰瓷,喝口水都能被呛到,真的是他有生之年最倒霉的几天。
看到花染坐在摇椅上悠哉悠哉喝着茶,听着江南小曲,她的小日子过得真是慈润。
他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莫不是他犯太岁了?才日日不顺?
“大师,你在做什么呢?”西烛往花染的方向挪了几步,
紫璲注意到西烛的小动作,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去,再往前一步,断了你的腿!
“大师,那天,误会,是我口不择言,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跟我记仇了。”西烛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被人阴了,说不定有人在背地里扎他小人。
这两天,他特地查过紫家,听说紫家的人在玄学方面确实有造诣,要不请她算一卦?
花染漫不经心看了西烛一眼,笑道:“有事?”
“大师,我近来太倒霉了,您能否帮我看看?”
花染自然知道西烛身上的事情,是紫璲做的,笑着说:“印堂发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啊?大师,你帮我解解,我会不会出事啊?”
“你最近可与人有口舌之争?”花染扇着团扇,笑着问。
“没有啊。”西烛脱口而出,但当他看到站在一旁的紫璲时,整个人麻了。
“大师,可有消灾的法子?”
“自然是有的,将你贴身的玉石之物于午夜时分,埋于百年老树下面,再虔心斟三杯酒,便可解了。”花染也没为难西烛,教训够了,也就罢了,西烛一想,玉石之物?她怎么知道我有一个贴身的玉坠?真踏马的神了。
“东君,他对你不尊敬,就该好好惩罚他。”紫璲请罪道。
“罢了。”
花染喝着茶,悠哉悠哉。她一个神灵,跟凡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显得她不大气。
午夜时分,西烛倒是照做,自此再也没有倒霉之事发生。
第二日清早,权虓出门之时,被花染拦下。
“等等,你今天不能出去。”花染一袭白裙,站在权虓后面。
权虓转过身,看着花染,“理由。”
“天机不可泄露。”花染也不急,坐在沙发上,听着早间新闻联播。
西烛在一旁嘀嘀咕:“她又在卖什么关子?”
“不知道。”临潮说。
权虓看了花染一眼,还是决意出门,花染也没有再拦着他,而是吩咐紫璲跟着去。
两个小时后,权虓进医院的消息便传了出来。
今天,权虓是去楼盘开发处巡查工作的,不料,工人抗议暴乱,现场混乱,在安保与工人对抗的过程中,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拿起刀子乱砍,权虓为了救人,手臂挨了一刀。
还好紫璲及时出现,不然,那刀子就砍到他头上了。
权虓在医院处理伤口,记者便蜂拥而至,权虓受伤的消息很快传遍。
西烛在花染面前咋呼道:“你怎么会知道今天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