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怡冷静下来,刚走出去就看到席重宇在外面走廊,有些尴尬道:“你还没走啊?”
可他只是温和一笑,“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不用,就是喝太多酒了,刚吐完,现在没事了。”
她咬着唇,眼神闪躲。不知为什么,在面对席重宇时,总是有点心虚。
“你开车来了吗?”席重宇也察觉到她的不自在,转移话题道。
“没有。”她现在脑子发懵,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他问什么便答什么。
“我送你回去吧,我没喝酒,开了车来。”席重宇看着她说道,目光炽热真诚,难以拒绝。
权怡也已经忘了自己是和花染一起的,就脑子晕晕的跟席重宇走了。
路上,权怡打开了车窗,夜风微凉,让她酒醒了几分。
心里开始在小人大作战,
小黑人说:你怎么答应让席重宇送你回家?你知不知道这样可能引起误会的!
小白人说:你是喝多了,席重宇是朋友,朋友送回家很正常。
小黑人说:你脑子是不是喝酒喝没了?还是跳舞的时候甩出去了没捡回来?你要跟席重宇保持距离啊!你忘记你妈让你跟席重宇商业联姻了吗?
小白人说: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你现在喝醉了,明天酒醒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再说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啊!怕什么误会?
小黑人和小白人在她脑子里吵了起来,闹哄哄的,让她头疼起来,抬手敲了敲脑子。
车窗被升起,他看了一眼,温柔道:“你喝了酒不要吹风,会头疼的。”
权怡现在只想给自己一拳,你在干嘛呀!
第二天早上,权氏集团又迎来一次大变动,领导层重新洗牌。
国家安全部门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权虓没有任何违法犯罪事实,恢复自由身。
权颂下台,树倒猢狲散,权颂在集团培养的心腹,都被一网打尽。
权虓以雷霆手段,将权氏集团掌握在手中,又当场宣布老爷子的遗嘱,正式接管权家。
“都什么时候,你还在睡!”符棠欣冲到权怡的房间,将她摇醒。
权怡醉得不轻,又被突然弄醒,头疼得厉害,不耐烦道:
“怎么了?”
“你爸爸找不到了!”符棠欣喊道,“你还睡什么睡!赶紧起来!”
权怡张开眼睛,忍着头疼,问道:“他不见了我有什么办法?”
“今天早上,权虓把你爸爸拉下台,重新掌管集团,这件事肯定是权虓那个疯子做的!你和他走得近,去探一下他的口风,必须要知道他把你爸爸弄到哪里去了。”
权怡定定看着情绪激动的母亲,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大哥是一个怎样的人,您不清楚吗?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人在哪?他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
下一秒,重重的巴掌声响起,权怡的嘴角被打得流血,
符棠欣情绪激动说:
“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吃里爬外的!小扬说的对,我就不该生你出来!我告诉你,哪怕你跪着去求权虓,也要把人救回来!”
“无论如何,他是你父亲!对你有生养之恩,你难道要看着他被权虓那个疯子弄死吗?”
权怡斜着头看她,脸颊流下无奈、心酸、悲痛的泪水,这就是她的父母,华丽的外表之下,是无比丑陋自私的内在。
生在大家族的悲凉,就是身不由己。
神马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