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权怡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回来,
还没有坐下,哈欠连连。
造孽啊!被弟弟的告白整得睡不着,失眠,难安。
花染慢悠悠下楼,坐下喝两口热茶,看着权怡,关心一问:“没睡好?”
权怡看见花染,抖了一个激灵,凑近花染问道:
“染姐姐,有没有一种符纸能让异性远离我?”
花染看了她一眼,眉眼微微上扬,根据意思可以理解为“避男符”。
微微一笑,说道:“没有。”
“苍天啊!救我吧!”权怡仰头喊道,
花染看她逗趣的模样,轻笑一声,这小妮子的桃花运确实旺了点。
不一会儿,西烛神情焦急走进来,对着花染说:“出事了。”
权虓今晨去公司开会,突然晕倒,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心脉衰落,不久人世。
尽管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媒体还是捕风捉影,成堆围在医院外面。
病房内,
花染看了权虓手上那条黑线,不久前被压制下去的符咒之力,现在又被人催动。
权虓的身子忽冷忽热,眉头锁紧,神情痛苦万分。
花染蕴着寒意的眸子一凝,那人出现了。
催动体内的灵力,循着那股力量追去,
两方的较量,权虓的身体承受不住,口吐鲜血,又昏死过去。
一炷香的功夫,花染的脸色苍白,口中的腥甜涌出。
紫凝连忙扶住花染,“东君?”
“我没事。”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丝。
这次,终于找到了。
“你们留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
花染临走前,对着临潮几人吩咐道。
#权爷突发恶疾去世#
这条热搜成了引火线,催动了京城的暗潮爆发。
另一处小黑房间里,
“权虓死了?你干的?”权扬看着对面的人,不敢相信地质问道。
“是不是我重要吗?现在最要紧的难道不是去拿你想要的一切吗?”权继阴冷一笑。
“权继,是我小瞧你了,原来,权家藏得最深最狠的人,是你这匹疯狼。”
权扬看着权继,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眼前的这个私生子,前几日还在找他合作,不过几日的时间,就把权虓弄死了。
“不过,你怎么确定权虓一定死了?”权扬心里还是有疑虑,就怕有诈。
“放心,他,死得透透的。”权继胸有成足道。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多等几天。”
看权继如此笃定,权扬不安的心也逐渐放下来。
京城翻天了,
权扬和权晟争夺公司,水火不容。
“权继!你阴我!”权扬找到权继,怒气冲冲。
“怎么说?”权继拿起酒杯,嗅了嗅酒香,随后一口饮尽。
“你们父子俩是商量好的!弄死权虓,下一个就要弄我?”
在这场争夺权力的无硝烟战争中,权扬属于拿了一手烂牌,
权颂失踪,就意味着他很难反身。
“你想多了,我是真心要帮你的。”权继喝着伏特加,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很快,很快,权家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