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麦阿斯坐在魔药工作室看着西弗勒斯在制作魔药,指导西弗勒斯做完麦阿斯才问道:“你在干什么?熬粥吗?”
西弗勒斯看了麦阿斯一眼:“制作魔药,你活着的时候该不会是个麻瓜吧?”
“我没活过,什么是麻瓜?”麦阿斯靠在椅子上抽着烟斗,烟雾飘得满屋子都是,西弗勒斯都有些看不清楚他的‘主人’了。
“就是指哪些不会魔法的人,你既然带走了莉莉就该看到那个人是……怎么杀了她的。”西弗勒斯说道。
“你们的魔法是什么?就是那个会把人打到我身上的绿光,恕我直言,要是我是个正常意义上活人,这个魔法对我很不友好。”麦阿斯把烟斗含在嘴里说道。
西弗勒斯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继续去制作魔药了;麦阿斯坐在一边看着最后忍不住问道:“要帮忙吗?……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不用,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没做过魔药的人乱来会出岔子的”像是为了麦阿斯生气,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下后又补充道。
“我总得试试,而且看着也不难;坐在这里看着你就像在电影院看电影,唯一的区别就是你会和我说话,很无聊。”麦阿斯把烟斗收到袖口里面说道。
“我现在很忙,求主人您过会在来烦我好吗?嗯?您这样高贵的神明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您的奴隶现在很忙,拜托了好吗?!”西弗勒斯忍无可忍把手里的坩埚一砸,看向闲的没事的麦阿斯怒吼道。
“我再忙也不会这么生气的,西弗勒斯是吗?”麦阿斯的眼睛眯了起来,漂亮的冰蓝色眼睛冷起来的时候像是海上的冰山,把一切都隐藏起来,发现他们就等于死亡。
西弗勒斯忽然觉得浑身上下冷了起来,不,使整个房间都冷了起来,那种阴森的感觉是在斯莱特林待了整整九年的西弗勒斯都觉得害怕的。
“呼,我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但是无疑会让我增加工作量,我一般都不生气,也没有任何好处。”麦阿斯坐在那里又点上了烟斗,房间里的阴森感觉散去了不少。
“……抱歉。”西弗勒斯说道。
麦阿斯伸了个懒腰:“世界上最没用的就是道歉,西弗勒斯;不过如果你诚心实意的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考虑原谅你。”
“什么问题?”西弗勒斯揉了揉头问道。
“主人是和奴隶什么意思?”麦阿斯真诚的问道。
西弗勒斯看了他半晌,在确定他真的不知道而不是在故意羞辱之后开口回答道:“主人是掌控者,奴隶是听从者,主人可以掌控奴隶的一切,奴隶必须听从主人。”
“所以,你觉得你是我的奴隶。”麦阿斯带着笑容靠着椅背问道。
“……难道不是吗?区别只在于二十年和永远。”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回答道。
“好吧,我莫名其妙很喜欢这个称呼;以后就这么叫我怎么样?”麦阿斯笑着,用烟斗托起了西弗勒斯的脸。
西弗勒斯本来以为这个脾气乖戾的死神会拿那个烟斗砸他的脑袋,毕竟他的父亲就是这么干的,但是没有;而且这个烟斗托起西弗勒斯的下巴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燥热,反而是冰凉的像是冰块。
西弗勒斯不太喜欢这个动作,就像是……街门口的那家夜总会的少爷,不过这个死神看上去什么也不懂,可能只是觉得这样方便说话?
“回答我的问题,西弗勒斯。”麦阿斯把烟斗抬了一下,正好可以看西弗勒斯脆弱的喉结和白皙的脖颈。
麦阿斯眯了眯眼,真是个漂亮的东西。
“……您随意。”西弗勒斯闭了闭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