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阿斯觉得昨天晚上自己玩的有些过了,毕竟当时抱着西弗勒斯去洗澡的时候西弗勒斯哼哼唧唧的怎么也不让动,偏偏毛茸茸的猫尾巴还挂在后面时不时抖一抖的,看着麦阿斯心痒。
本来麦阿斯都打算结束了,但是在浴缸里西弗勒斯怎么也不配合,麦阿斯被水浇了满身,犹如热油入火,更加激烈,最后麦阿斯和西弗勒斯一夸换了水重新洗了一遍。
西弗勒斯第二天傍晚才将将爬起来,看着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看书的麦阿斯,西弗勒斯本来张嘴骂他,但是刚张开却发现嗓子沙哑难以吐出词汇。
麦阿斯倒了一杯蜂蜜水递给西弗勒斯:“抱歉,西弗……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晚上想吃什么?”
西弗勒斯喝了一口水,看着麦阿斯吐出了他昨天晚上还一直想骂的那个词:“滚!”
“现在就出去,你别生气了,伤身。”麦阿斯一边躲着被西弗勒斯扔过来的枕头,接住放到一边,一边说道。
“……闭嘴!”西弗勒斯气愤地喊到耳尖染上了不易察觉的绯红。
麦阿斯想起来了,这个词他昨天晚上也说过,只不过……但是那样确实对身体不太好啊,这是他亲耳听到那个太医对重病还要选秀的老皇帝说的。
“麦阿斯·斐慈!”西弗勒斯气红了眼,鬼知道他为什么身为一个男人会这么容易红眼圈!
所以他一般不会表现得特别生气。
“我滚,我滚。”麦阿斯轻轻合上房间的门出去了,待西弗勒斯知道他没走远,他和麦阿斯神力融合,神格也那么相近,可以完全的感知到对方在哪里身体状况等等。
西弗勒斯突然想到一件事,所以麦阿斯昨晚一直说他还可以是因为感知到了他的身体状况?
西弗勒斯这下更生气了,但是也没处撒气,靠在床头生闷气,过了一会觉得嗓子有点干,转身拿杯子的时候看到了一只猫坐在窗台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黑不溜秋的但是长得很好看,是他昨天晚上订回来的猫咪。
“喵!”猫咪在挠窗户的时候,被一只蛇尾揪着脖颈子放到了地上,紧接着,窗户上弹出来了一个白蛇的小脑袋,蓝色的大眼睛滴溜滴溜圆,举着尾巴还蛮有礼貌的扣了扣窗户,像是在敲门。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看着,然后,在麦阿斯期待的目光中把手伸向了……窗帘,哗啦一声,麦阿斯看着窗户上倒映出来自己失望的样子,怪可怜的。
不过紧接着,窗帘拉开了,麦阿斯的目光里又燃起来希望的光芒,但是西弗勒斯修长的手把一边会呼噜呼噜撒娇的猫咪抱到了房间里,然后窗帘又哗啦一声拉上了。
西弗勒斯故意只伸出手去抱猫咪,也他知道自己一看到麦阿斯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就会心软。
不过这样到底是在生什么气?
西弗勒斯抱着猫咪看着黑黝黝的房间里,又转头看着被拉上窗帘的窗户,它既是长大了也只是把这个房间扩大了一些没有搬出去。
因为他记得小时候会仰着头看着日出东山,再看日薄西山,那时候自己觉得每天看一次就是很不错的日子了。
现在?
西弗勒斯看着怀里的猫咪,呼噜呼噜的在他胸前蹭来蹭去,时不时抬着黄色的大眼睛看着他。
西弗勒斯拉开窗帘,看见麦阿斯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连尾巴后面那个一高兴就会立起来的鳞片都耷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