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天使都知道，那是上帝耶和华才有圣光，强烈的，足以笼罩大地的圣光。

“你也被抛弃了。”别西卜面无表情的说道。

加百列把钢叉扔了回去：“你为什么不用那个真的？那样我会被你杀掉，殿……撒旦也会赞扬你。”加百列说道。

“他没伤害够任何一个亲手抚育的天使，你是要留在这里当囚犯，还是变得和我一样？”别西卜问道。

“只有七宗罪，只有七十二个恶魔。”加百列降了下来，看着别西卜和他身后的其他六个堕天使说道。

“你回不去了。”站在别西卜身后的路西法扫了一眼已经偷摸出来看热闹的两个死神，话语里带上了无语。

就像他年轻时照顾那群小傻子天使的时候。

“不，我是回来了。”加百列看着天空中黑蒙蒙的一片，像是把心里什么长久地压得重担给卸下来了。

几个堕天使都不太清楚这是一句什么话，但是别西卜知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我很不想打断这个美好的前提，但是……耶和华是故意的。”麦阿斯撤销了身上的屏障和西弗勒斯一块出现众人眼前开口说道。

“什么？”路西法看着麦阿斯大脑飞速运转好像确实有些顺利过头了……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弥撒亚是个什么东西，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草包，还安排了加百列这个和你们都很熟悉的天使来……我言尽于此，说太多也不好，你们叙旧，限次聚会再来。”麦阿斯点了点头，但是没立刻走开，而是看着加百列。

“两位阁下慢走。”加百列微微弯腰说道。

麦阿斯满意的带着西弗勒斯离开了。

……

“你刚才，怎么了？”西弗勒斯和麦阿斯看着窗外的夕阳，麦阿斯给西弗勒斯泡了一杯茶，西弗勒斯问道。

“我想让任何都知道，你和我是平等的。”麦阿斯笑着给西弗勒斯添上水，笑着说道。

“我觉得……”西弗勒斯话还没说完，就被麦阿斯轻轻的按住了嘴。

“其他事我都听你的，只有这件事，听我的，好吗？”麦阿斯略微带着乞求看着西弗勒斯说道。

“……你的尊严呢？”西弗勒斯无语的问道。

“本来就是这样的。”麦阿斯轻声说道。

西弗勒斯没在说话，看着夕阳满意的笑了笑。

“下周一是万圣节，你还要回霍格沃兹吗？”麦阿斯突然问道。

“你知道我以前最喜欢在这一天干什么吗？”西弗勒斯突然笑了笑问道。

“……扮演黑化的圣诞老人？”麦阿斯试探性的问道。

“……抓野鸳鸯扣分，如果你是霍格沃兹的，你先爱已经被扣负分了。”西弗勒斯和善的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