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楚艳眼睛被玄墨抹着。
刚才玄墨所说的话,楚艳完全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幼稚”
他抬手拍掉玄墨的手,翻着白眼狠狠吐槽了一句。
“王妃和春生还有翠儿他们都没事吧?”
背后面的伤楚艳知道越发严重,从疼痛的程度估计可能感染并且开始溃烂,甚至出现炎症反应,不过到底是鞭子的伤口大概清理消毒一下然后用纱布包扎起来便可。
楚艳一边询问一边低头在自己的百宝袋里面翻找药物。
这个包里有什么没有什么楚艳不太清楚,但他知道这个包里肯定是医用的东西最多。
不一会儿他翻出一瓶生理盐水和碘伏以及纱布。
“不太清楚,春生和零玄还有墨风他们会处理。”
玄墨对于别人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的视线反而一直盯着楚艳那个只有拳头大点的小包包。
那个包包他其实很早就注意到了。
楚艳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会一直带在身上,而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楚艳的衣服都被他撕碎了,可是这个包包却没有一点儿事,可见这包包的布料和质量不错。
“话说,你不去看雪和吗?她可是你娶来的王妃,如果再这样对她冷淡的话,你不怕她书信一封寄到雪国?”
楚艳把手中的这些东西递给玄墨:“你替我用这个洗一下背,然后用这一瓶子点一些在背后的伤口上,再把赵大夫前两天给我的药涂到背上,最后用这纱布替我包扎好便可。”
“你在命令本王?”
玄墨看着递到他面前的那几个奇怪的瓶瓶罐罐,俊美的脸蛋闪过一丝不乐。
这个小东西不但不怕自己,居然还敢指使自己?这胆子是不是有点大?
“对不起王爷~,奴的用词不当,请王爷看在奴疼得厉害的份上动动尊贵的手,帮奴处理一下伤口,奴感激不尽。”
论阴阳怪气,楚艳不会,可论撒娇这个绝对是楚艳擅长的。
玄墨盯着楚艳那张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字眼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给说软了。
“过来,趴好。”
玄墨手里拿着瓶瓶罐罐,唇角噙着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微笑。
他走到床边拍了拍坚硬的木床。
“王爷~你怎么不来扶一下银家。”
虽然夹着嗓子说话的楚艳感觉都要把自己夹吐了,奈何眼前这个暴戾的男人爱听。
他不得不继续夹着。
“好好说话,然后过来,把衣服脱了。”
许是觉得楚艳夹得太过,平日里娇滴滴的声音,反而没了那种味道。
楚艳撇撇嘴,双手抚着桌子缓缓走到床边。
玄墨就站一边静静的看着他艰难脱下鞋子,又艰难转身趴在床上。
“王爷~您看不见我这么难受吗?还不快帮人家脱衣服~”
男子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低沉的声音没有撒娇的意思,却有撒娇的味道。
玄墨特别喜欢听楚艳说话。
比如此时,他要求人的时候,就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长而翘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一般,一上一下的。
说到为难的地方耳根还会泛红,简直可爱至极。
玄墨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一个男孩子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