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爷和公孙楚面面相觑,手那么长,都伸到晋国了,真是可恶,公孙楚摆摆手说道:“你亲眼见到的吗!”
“我本来就是小乞丐,他们说只要我把这差事做了就给我钱,他们说就是晋国人,是晋国国主司马玉龙的人。他们说只要我做了这件事情医治我的弟弟,给了我一瓶药说放在茶水里,开始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最后才知道这是毒药。”那宫女接着说出了实情,总之已经不重要了,自己的弟弟也有了银子,能保住命就好。
“你说的是真的吗!”穆王爷在一次问道。
“是真的——”那宫女笃定的说道,是啊!她说的也确实是真的。她也只知道这么多。
“好——你还记得那两个人的样子吗!”
“记得,记得——”
“好,描述一下,让画师画个像。”
“是——”那宫女为了保命还是去画了,因为在临走的时候叶海还说过:“如果被抓到了,就大大方方供出来,没有关系的。这样一来既然=显得自己坦坦荡荡,二来自己本来就是晋国的人,这几日也打算回晋国去了,这些官兵根本就不带怕的。
两人审问完又回到了灵堂,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公孙楚的心里恒不是滋味,又种不好的预感。“王后——我们已经审问清楚了。”
“好——到底是谁!”
“那宫女说是司马玉龙指使她干的、那两个在齐国的人已经让画师去画像了,不久之后马上就可以抓到了,母后别着急,我一定会抓到杀害父王的凶手的。”
程淑怡也在一边听着,司马玉龙,不会啊!怎么会这样呢!“高杰,这其中不会有什么误会吧!可一定要问清楚啊!”程淑怡担忧的说道。和晋国斗,齐国是没有办法取胜的啊!
“我知道,淑怡,等那两个指使她投毒的人,抓到之后,我会好好确认这个事情的额,你不用担忧,好好养胎。”高杰此时此刻不想自己的亲人在出问题,极力的把 所有的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揽,自己多累一些,淑怡和母后就会好一些。少担忧一些。
“好——”程淑怡是明白他的想法的。说道:“高杰,你就好好查案子不着急,先顾好朝廷,守住父王的基业啊!”
“没事的,”高杰说着,拍拍程淑怡的肩膀。
“杰儿,你父王走的冤啊!有什么线索立刻和我说。”王后忍着悲伤说道,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天一夜了,齐王在的时候,自己何尝吃过这种苦,连熄蜡烛这样的小事都是他亲自做的,现在他不在了,自己就只能默默的扛。
“母后——你去休息一会吧!这我和高杰,你看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听着程淑怡的话,王后起身,说道:“淑怡,这就交给你们了。”说完这一句,王后便起身,宫女搀扶着走了。
“高杰,我还是对这件事情有所怀疑,一定要问清楚。”程淑怡在一次说道。
“好——”此时此刻,王宫上上下下都挂满了白凌,不管是谁,都穿着白衣,没有一点红色。举国发丧。
月珊宫内,楚天佑和白珊珊带着三个孩子,两个小的在地上爬,司马玟曦在案桌上琢磨着诗词。学的有模有样。谈笑间,高公公走了进来,“国主,急报——”
“什么事——”
“齐王,齐王驾崩了——”高公公把话音拖的很长。
楚天佑沉思着,摆摆手让高公公退下。
“天佑哥,齐王……”现在白珊珊担心的倒不是战乱,只是在想高杰这家伙到底会怎么样。自己的生父没有了,一定也和自己一样难受。
“珊珊,齐王年事已高,生老病死是无可避免的啊!”楚天佑似乎有些惋惜。
“怎么,这么快——”
“齐王是个贤明的君王,在位期间做了很多事情,政通人和,这么走了,对齐国的百姓还真是莫大的打击。如今二殿下也去世了,能继承王位的就只有大皇子高杰。”楚天佑追忆着往事,说道。
“是啊!这家伙缺少些稳重,齐国现在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说不上来。”白珊珊只觉得惋惜,易主,希望不要有大的战乱。魏国人,齐国,真是最大的心腹之患。
“珊珊,意料之中,齐王此前大力贬黜朝中的大员和宦官,齐国的朝堂现在就只剩下了穆王爷和公孙楚,两人可以稳住,齐王在此之前就铺好了路。宗庙还不至毁灭。”
“这样啊!还真是深谋远虑。”白珊珊呀放心不少,早听说高杰和程淑怡完婚,此时此刻能有穆王爷这一波势力的帮衬,高杰也不至于手忙脚乱。这样一来程淑怡就是王后,也倒是美事一桩。鸾凤于飞。
“是啊!这就是齐王的高明之处,留在朝堂里的都是最信任的大员,稳住大局 不成问题。”
“对——”这下白珊珊就放心了。高杰还是自己的朋友。如何能看着他受难。
楚天佑开始提笔写拜帖。这一封是要送到齐国去的。齐王去世,两国的看,来往还是要继续修好。
白珊珊走下去看看司马玟曦写的诗词。这孩子从小就有很多的天资,学习诗词。古籍一点都不用操心,学习起来根本不会被外界叨扰。小小年纪就懂很多,楚天佑找了朝中最好的文官给她当夫子,每天未时授课两个时辰。虽然年幼但很用功。
“母后——儿臣明日想看《楚辞》。”
“好——学好夫子教的东西,书就在书房里自己去取就好了。”白珊珊从不干涉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