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于知县在,恐怕曦冉你…算了不说此事。按照《墨律》私自成婚,未取得官府文书,事后由官府查出,那可是挨板子的。”
“我们男人挨了板子倒也没什么,你们女人就不行了。挨了板子不仅失了自己的脸面,还要被人唾骂,活得生不如死,于知县如此做,算是对我们够好了。”
听完了春旭的一言,曦冉有些感动,一旁的郑锤也是知晓了春旭的一番苦心。
“春旭兄,那你额头上的伤还有晕倒又是怎么一回事?”郑锤对这事一直好奇。
春旭微微一笑:“那地主其实不算坏,让我跪在地上,磕几个响头,等什么时候他满意了就算好。”
听着春旭的一语,郑锤打断了话来:“春旭哥,这还不算坏?”
春旭满脸笑容,摇了摇头:“两万银两若是向我这般就能轻松得到,那天底下的百姓个个不都是富贵人家了?”
“春旭兄,那晕倒呢?”郑锤好奇道。
一旁的曦冉也是十分想听,多想学学春旭,日后能帮他解决些事。
毕竟自己欠他的太多了。
春旭笑了笑,接着两眼目光看着周围,瞧见无人影后,春旭将头凑近了上去,说了起来:“其实啊,我不是真晕倒。”
“不是真”刚说出话,春旭的一番动作,郑锤急忙停止了大声的讲话。
“那是怎么晕倒的?晕倒还是真假一说?就算是假,那郎中一看不就看出来了。”郑锤小声着道。
春旭微微一笑,继续说起了自己的事来:“先前,我曾经求得一颗药,吃药吃后两三个时辰药效方才起作用。此药吃下去后,整个人就沉睡不起,身子知觉也跟着没有,且血液出现阻塞之象。”
“在姜宅,那地主看见我晕倒后,就请来郎中。郎中用针灸方法将血液疏通,此等虽然有一丝之效,但未服下解药,还是有性命之忧。”
“那这解药,你可否吃了?”曦冉着急道。
“放心吧,我已经吃下去了。此解药说来也是奇怪,吃下去后,嘴会不知不觉的笑,大概半时辰方才恢复。”
“怪不得你这样笑。”郑锤微微笑了起来。
“那药?”
“那药算是些补药,不吃白不吃。一会儿煎来服服。”春旭答道。
“好。”
正当几人正要动筷之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楼下喊了起来。
“张春旭!张春旭!”
听见声后,春旭收住了表情,道了一声:“于知县来了。”
“他不会又有什么事吧?”曦冉担忧着道。
“莫怕,下去看看。”
说完,春旭急忙起身来,穿上鞋,往着楼下匆匆而去。
“于知县,您怎么来了?”春旭微微一笑迎接着。
瞧着于知县这般高兴的笑容,想来应当没有何事再求了。
“张春旭,本官知晓你已经与姜地主谈妥了,方才姜地主命人捎来两万两银子。本官特来,是来感谢你。”
“于知县客气了,草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再者上次也多亏有了于知县相助。”
于知县笑容满面,喊了声:“带上来!”
只见,一个木箱子两个衙役抬着走了过来。
“打开!”于知县命令了一声。
只见,这箱子全是银子,虽只有一箱,可这么多银子已经是足够去府城买一座上好的宅子了。
“张春旭,此次你助我有功,这才保住了本官不会调离去这墨漳,再者也保住了本官的声誉。这一百两银子就当做是你的酬劳。”于知县笑着道。
看着这么多银子,春旭是想收,可这人心难测,春旭选择拒绝了:
“于知县,草民做的这些乃是微足之力,再者草民所做如此多,不值得这些银两。于知县还是收回吧。”春旭拒绝着道。
瞧着春旭拒绝,于知县继续说来:“张春旭,你客气了,若是没有你,本官还有几日就得前往墨漳过人间疾苦之生活哪还能如此悠哉呆在这溪桐县之中。”
反正这银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要,春旭只好换了个主意:
“草民不为别的,就为着溪桐县城,想让那些黎明百姓留住像于知县这样的好官。草民不收,若是于知县坚持要给,那草民希望于知县把这些银两当做县衙公银,以备不时之需。”春旭道。
听着春旭这么一语,想来也是有些道理,此次县衙若是没有姜地主支持,这县衙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两。
“那好,你的一番心意,本官知晓了。瞧着你此次受了伤,本官特此为你寻到这比创伤药更好的药。此药名为速好药,莫看名字普通,药效极好。这个…你应该能收吧?”
想想,这药总比那一箱银子来得更心安,春旭接过后,谢了起来:“多谢于知县一片心意。”
“本官还是要事在身,就不久留了。”
“于知县,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