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春旭的话语,广南巡抚丰子实问来:“你把他杀了?”
春旭点了下头,道来:“既然没有诚心的投降,杀了也好。”
瞧着仗胜利了,春旭的小帮手林白羊方才急匆匆跑来。
见着春旭与林叙白身上有着几处正在流着鲜血,林白羊心疼的道来:“叔叔,你们怎么受了这么大的伤?”
听见林白羊的话语传来,春旭与林叙白的眼神急忙从两位巡抚的身上看向了林白羊。
瞧着林白羊这副模样,春旭微微一笑:“无碍,这点伤奈何不了我。”
看着血还在不停的流,虽说这流速不是很快,但瞧着这衣服已经一半以上皆是血了。
“于叔叔,快去找郎中给叔叔看看吧。”林白羊求助了一旁的林叙白的帮手于致。
见着林白羊如此关心,瞧着一旁于致的模样,林叙白道来:“去吧。”
听着后,于致应了一声,便欲要去找郎中。
刚迈开步子走几步,于致这才想起来:这益石府的那些百姓已经全被着杀害了,这郎中也得跑去水宜府或者西嘉府那几个还未受到朝廷兵力杀害的县城去找,可这距离那么远,等到寻到了,这几位受重伤的人还能坚持得住吗?
见着于致停下了脚步,林白羊好奇问了来:“于叔叔,你怎么停下了?”
于致转过身来,两眼目光看着林白羊,回答来:“这郎中不好找啊,朝廷的人把无辜的百姓都杀害了,只有往着那些还未被他们糟蹋过的城去寻。”
听着于致的话语后,林白羊心急了来:“那怎办?受那么重的伤。”
瞧着林白羊的模样,春旭想起了子渊来,子渊比着林白羊只矮一个脑袋,可林白羊的模样与着子渊确实是有些相似。
若是子渊在身边,或许子渊也会像林白羊一样,因为一时间寻不到郎中而焦急吧?
“不必了,这点伤,包扎下就好了。”春旭道了声。
看着于致与林白羊束手无策的样子,坐在地同样受重伤的林叙白也束手无策。
瞧着林白羊的两颗求情的眼珠子一直在看着自己,情急之下,于致朝着弟兄们大声喊了起来:“弟兄们!有没有人会医术的?会的上前来帮领头与林将军看看!”
这招果然有用,于致刚喊完,便听见站立在人群之中的一人喊了来。
“我会!我会!”
听着这声儿,在场的几人将目光朝着那人看了过去。
“过来过来!”于致满脸笑容的大喊了来。
随后,这男子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瞧着这模样,不算高,长着一张瓜子脸,刚刚在与两位巡抚的兵作战之时自己也受了些皮外伤,这脸呢,看着不黑,黄彤彤的面孔。
一出来,这男子就朝着春旭走了过去,正欲要蹲下来帮春旭看看之时,春旭道起了话。
“你先去给他们俩看看。”春旭两眼目光朝着面前跪在地受伤最为严重的看去。
听着领头的话语,这男子无助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将军林叙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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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在一旁的于致与着林白羊。
瞧着他们一话未语,这男子只好先给那两人看来。
“先给他看吧。”松阳冰道了一声。
明明自己受伤也很严重,但松阳冰还是坚持让比着自己小的晚辈先看伤。
这弟兄先查看了一番,方才道来:“受了些刀伤,有几处伤口很深,用盐水清洗下伤口再寻着草药包一下,几天就能痊愈。”
听完这男子的话语,看着没人去做,坐在地上的春旭喊了来:“白羊!”
听见声后,林白羊走至春旭一旁。
“按照他说的去做。府衙里有盐,兑些水就行。”春旭道。
听着领头的话语,正当林白羊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帮着这两朝廷的人时,那帮看伤的男子道起话来。
“领头,还是回衙门看吧?”男子道。
听后,想了想,春旭应下了:“好,那就回衙门看,正好那些物资都存放在衙门。”
这场地离益石府城并不远,就在府城的外边而已,走几步也就到了。
正当两巡抚要站起来之时,差点要摔了去,说起来不是因为伤势的原因,而是跪在这地上跪得太久了,腿脚都麻了。
弟兄们忍着伤痛纷纷往着府衙门中走去,伤势重的用着手中的刀剑当着拐杖走去。
到了衙门,林白羊与着于致只好按着春旭的话去做了。
过了不久,这伤口也清洗了,这药也包了,几人方才有着些力气说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