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的新亲戚,这种事儿就别报了吧。”二嫂说,“咱伯又是个孤儿,没有兄弟姐妹和亲戚。”
“哦,不过我结婚这衣服都是大红大绿的,还得回学校去换身衣服。”
“让王婶的儿子带你去吧,他有摩托车,快去快回,能跟上出殡。”
“那我就先去了啊。”睡莲说完就找到王婶的儿子,骑摩托车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当车停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睡莲刚好看到自己的母亲也在学校。母亲也诧异的问:“你现在咋回来了呢?你不是去滨城了吗?”“别说了,这一家真是蚂蚁穿豆腐提不起来。”
“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母亲不解地问。
“寒冰的父亲不在了,前天打电话,我们今天早上到家了。”睡莲一边说一边去找寻自己的黑颜色服装,“我结婚的衣服都是大红大绿的,赶快回来换换衣服还要走呢。”
“住两个月医院,刚好,怎么到家人就不在啦?”母亲也纳闷儿。
“真是没那享福的命呀!莲姐8000块钱,买了老头两个月的寿命。”李娟旁边插话。
说话间,睡莲已经找出了自己的黑裤子和黑皮草。这时,张燕领了一位男同志进屋,“莲姐,这位同志过来问,窗帘儿加工费多少?”
“你是大批量做?还是家庭使用?”睡莲转头问道。
“这个嘛,我只是帮朋友过来问问。”男同志吞吞吐吐的,并不敢肯定。
在他迟疑的功夫,睡莲突然发现他有点面熟,似曾在哪里见过?竟然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能想起来在哪儿吗?” 睡莲直接问道。
“我跟你说实话吧。”男同志突然扭捏起来,“我是吴印的朋友,我们三人在一块儿打过乒乓球。”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在体育馆。有什么事吗?”睡莲笑着问道。
“实话实说吧,吴印托我过来向你问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