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三哥没有回来,我做了个小手术也没到场,对不住妹妹了。”睡莲说道。
“我知道,三哥有工作不可能经常请假,你眼睛现在怎么样了?”花开关切地问。
“一个小手术,一周都好了。”
正在这时,花开婆婆把鸡蛋茶端上桌来, 并催促着“趁热快吃,快吃,一会儿凉了都不好吃了。”
花开婆婆走后,睡莲问道:“我结婚时收的礼,被面、毯子、床单都在二嫂屋里,用得着的自己就拿呗。”
“我结婚娘家送给我的礼,二嫂还一样也没给我,还会再把你的给我。”花开无奈地说。
“我正生气呢,我寄回来的4000元给父亲看病钱和4000元家具费,她根本就没有花。让我又欠了元的外账。”寒冰忍不住告诉妹妹。
“你也寄回来那么多钱呀?”花开吃惊道,“父亲的医药费都是三嫂拿的,我还给了二嫂2000元的医药费和4000元的家具费。”
这一次轮到寒冰和睡莲两个人吃惊了:“我们三个都被二嫂忽悠啦!”
“岂止是我们三个,父亲的元养老钱,还有所有的衣服、被褥、粮食都被二嫂洗劫一空,父亲出院后被气得吐血而死。”
“你怎么不早说呢?我现在都去刀劈了她,给父亲报仇。”寒冰气得暴跳如雷,抬腿就要往家奔去。
“你回来!”睡莲呵斥道,“肚里成不了三两脂油。你把大嫂从平房上推下去没有抵命,你再把二嫂刀劈了,有几条命够你拼的?”
寒冰站到门口:“就这样放过她?”
睡莲道:“你可以一刀劈了她,你不去抵命吗?她死了,你也抵命死了。撇下二哥和香菲,让他们怎么过呀?再说你有她偷拿钱财、逼死父亲的证据吗?简直就是个法盲。”
“那该怎么办?气死我了。”寒冰站在原地。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当时,我和高明还有大嫂三人都在场,父亲说过这话,气得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大嫂再急救也回天无力。但是我们三人跟二嫂都有利害关系,也有村民在场,这种得罪人的事,村民谁愿意站出来作证啊。况且那时候父亲已经不能发声了。做起了人工呼吸,谁还顾得了跟她计较。”
寒冰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父亲,那个一直默默支持他、爱护他的父亲,竟然在最需要钱的时候被自己的二嫂贪污了。这些钱都是寒冰求爷爷告奶奶借来的,是为了给父亲治病,让他能够安享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