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晚将自己的小脑袋从师父身后探出来,对着他笑了笑。
“小哥哥皮肤很白,长得真俊。”
庄老先生轻咳两声:“肤浅!不过是皮囊罢了,俊俏有什么用,病得只能躺在床榻上的男人就是再俊也不能要。”
“哦......”小姑娘点点头,虽然不太懂但还是先答应了再说。
听师父的话应该是没错的。
商南淮:...... ......
他病还没好利索,在床榻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进来一位老先生。
进来还用他举例子,说什么以后找男人不能找病得只能躺在床榻上的。
“去打盆温水来。”
庄老先生在床榻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就这么上下打量商南淮看。
不多时,秋兰便打了盆温水端了进来。
庄老先生净了手之后又用干帕子将手擦干净。
“把脉探诊之前记得先净手,等诊过脉之后再净一次手,记下来了吗?”
庄老先生对着身侧站着的小姑娘问了一句。
“记下了。”
姜时晚点点头,老实对着师父应了一声。
“手伸出来。”
商南淮和姜时晚互相对视了一眼,因为老先生此时是闭着眼睛的,两人都不知道老先生这是让谁伸手。
对视了一会儿,小姑娘慢慢的把自己的小手伸了过去。
商老先生睁眼一瞧,最后被气笑了:“你这小丫头是想气死老夫吧?真不知道收你当徒弟是对还是错。”
姜时晚见不是说自己,还特意好心的帮师父将商南淮盖在被子里的手拽了出来。
她多少也是能帮上些忙的,至少不会拖后腿就是了。
老先生将手搭在商南淮的手腕上,小姑娘觉得师父好像是探了很久的脉,因为她的脚都快站麻了。
就连刘婆子都忍不住开口追问了情况。
“老先生,不知我们家小主子可是有什么急症?还能不能痊愈?”
商老先生从椅子上起身,让下人换了盆水后又净了一遍手,顺便还把姜时晚叫过来一同净了手。
“你们是从京中来的?”
老先生没回答刘婆子刚才的那些问题,反而是又抛回去了个问题。
“是,老先生是如何得知我们是从京中来的?”
“如何得知不重要,老夫不帮京中的人诊治,你们小主子这病能倒是治,但老夫不接这个诊。”
商老先生就视线移开,瞧见桌上用了一小半的野山参后凑近了些。
“这参倒是不错,也幸亏有这么好的参了,继续用就是了,走了晚丫头,时辰不早了。”
姜时晚回头看了商南淮一眼,见师父已经走出好远了,她赶紧小跑着跟上。
刘婆子瞧老先生就只是把了脉后便离开了,赶忙追了上去把人在院门口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