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京中,见到了商南淮,他一定要拎着对方的衣领好好问上一问,为何送他小妹簪子和玉佩!
“父亲母亲回吧,我这便出发了。”
姜时晏对着卫氏和姜父行了个礼,随即便转身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渐渐走远,众人才回去。
“怎么回事?大哥心情不好?”
昨天的事情姜时初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对于大哥今天为什么生了那么大的气,他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姜时初觉得,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哥尚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别说是二哥了。
要是二哥知道,岂不是要牵上匹马 ,追上大哥后一起去京中找商南淮算账?
“大哥应该是迫不及待的想参加考试了,准备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着急吗?”
姜时晚随便找了个理由,结果姜时初还真信了。
“也是,大哥用功读书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科考,急些也是能理解的。”
小姑娘趁着二哥不注意,直接遛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要是再多说两句怕是会露馅......
姜时晚不是个擅长掩饰的人,不过庆幸的是二哥在这方面,脑子转得也不是太快,于是她才能这么容易掩饰过去。
商南淮一来一回也就用了五天的时间,全程都是快马加鞭,送完及笄礼当晚便回了京中。
摄政王妃知道他是去州县给姜家的那个小姑娘送及笄礼,并没有多说什么,由着他去了。
王妃唯一担心的就是就是商南淮的身子,见他身子无碍,便也彻底放心下来。
“回来了?可将及笄礼送到人家手上了?”
“不过及笄礼虽然送到了,但儿子却并未露面。”
听商南淮这么说,摄政王妃明显愣了一下。
他过去不是特意去送及笄礼的吗,送礼又不露面,那何苦他自己亲自跑一趟?
让其他人送也是一样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自然是看出母亲的疑惑了,但他并没有解释太多,只说了一句时机未到。
“你父亲已经昏迷了这么久了,当时宫中形势复杂,你父亲倒下之后,我便只能给你传了急召,让你回王府撑着,如今新帝刚有坐稳的皇位的苗头,太后又想把持朝政,新帝的几个皇叔还有夺权的意思,往后怕是要更不太平......”
摄政王妃叹了口气,当年将南淮召回京中,是她想了好就才做下的决定。
摄政王倒了,若是身为世子的商南淮还不回京中,那几位肯定是要直接把他们那摄政王府逼上绝路的。
好在南淮这些年虽然不在京中,但该学的却一样都没落下。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虽然太后一党势力较新帝强势,但未必新帝就没有出头之日。”
今年的春闱便是新帝的机会,从科考的举子中选几位心腹培养,正好还可以平衡老臣的势力。
可最重要的还是兵权,如今手握兵权的这些将军侯爷,找不出他们的错处,便没有办法将兵权从他们手中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