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连忙笑道:“回陛下,贵妃娘娘说了,陛下离宫数日,宫里的其他娘娘一定是望穿秋水了。”
“这几日就不送补品来了,估计陛下这里的汤汤水水一定少不了!”
“哈哈!雨柔永远是这样的性子!”孝文帝龙心大悦。
一盏茶下肚,和贵一挥手,立刻有几个小太监端上来各式补品。
“陛下,这些是各宫娘娘送来的,听送东西的宫女说,都是她们主子亲手给陛下煨制的,您看要喝那一样!”
收了各位主子的好处,好歹给人家说两句好听话。
小太监轻轻揭开汤盅的盖子,房间里瞬间就弥漫了各种香味。
孝文帝目光一扫,已经没有了兴趣,挥挥手,“都端走!”
“贵妃在做什么?”
和贵笑道:“奴才听说贵妃娘娘正在学习织锦,太后娘娘寿诞将至,听娘娘身边的宫女说,娘娘预备亲自动手,给太后娘娘做衣衫呢!”
贵妃娘娘赏钱最多,自然要说的仔细些。
“雨柔果然贤良,只是从织锦开始,岂不是大工程,太辛苦了!”孝文帝欣慰的点点头。
“走!去永华宫看看!”
孝文帝摆驾永华宫,其他宫的娘娘听到消息,一个个银牙咬碎,也只敢在心里咒骂几句。
“陛下!”熙贵妃张雨柔看见孝文帝出现在自己宫里,十分惊讶,连忙跪下行礼。
“爱妃,朕说了多少次了,你见朕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亲自搀扶。
张雨柔人如其名,柔情似水的说道:“陛下宠爱,可礼不可废,臣妾身为贵妃更应该做六宫表率!”
恭请孝文帝上坐,亲自洗手泡茶。
“陛下尝尝,这茶水味道如何?”
孝文帝品了一口,满意的点头,“爱妃泡的茶最和朕心,大善啊!”
“陛下抬爱了,臣妾只是想着,这茶水是给最亲近人喝的,比别人更用心罢了!”
“哦!那朕算是你最亲近的人吗?”孝文帝调笑。
熙贵妃含羞带怯的微微低头,红晕爬上了耳畔,明明已经是四旬的人,脸上愣是不见一根细纹。
五官只是清秀,却有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仿佛是一汪清泉,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那片温柔里。
孝文帝一把拉过熙贵妃,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玉手,笑道:“爱妃怎么不回答?”
“陛下!您明明知道臣妾的心啊!”
熙贵妃连声音也柔的能滴水,惹的孝文帝心痒难耐,低头去嗅她的香腮。
熙贵妃却轻轻推开他,娇嗔道:“陛下!青天白日的不好这样呢!”
二人正**,突然闯进一个人来。
“母妃你要替我做主啊?”
孝文帝吓了一跳,连忙推开贵妃,威严正坐。
“嘉玲,你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
来的正是熙贵妃所出六公主。
“父皇,你也在,你要为女儿申冤啊!”嘉玲公主好像找到组织,大声抱屈。
熙贵妃拉住气愤不已的女儿,柔声说道:“玲儿,见到你父皇怎么不行礼,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
嘉玲公主这才委委屈屈的冲二人行礼。
“这才是皇家公主该有的仪态,你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熙贵妃不紧不慢的说道。
孝文帝大为赞赏:“你也学学你母妃,再看看你,毛毛糙糙的像什么样子。”
孝文帝不过是一句平常的话,却一下子触动了嘉玲公主的心声。
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父皇!你也这样看我。难道我在你心里也比不上那个乡下丫头吗?”
熹贵妃拿出帕子给女儿擦眼泪,“玲儿,你父皇并没有说什么,你怎么哭了?赶紧把眼泪擦干了。”
嘉玲公主顺势把眼泪擦干,只是一双眼睛有些红肿。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孝文帝对嘉玲公主也颇为宠爱。
“行了,先坐下,给我说说,是谁敢给你委屈受。”
嘉玲公主一屁股坐下,撅着嘴说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乡下野丫头,陈元姑!”
熙贵妃不赞同的摇摇头:“玲儿,这可不是一国公主,该说的话!”
熹贵妃看了孝文帝一眼,柔声说道:“陈元姑,就是赐婚给永平郡王的那位姑娘吧!我记得她年纪尚小,怎么会得罪你了?”
孝文帝记得陈元姑是罗宁那小子天天挂在嘴边的人,决定认真对待。
问道:“说说吧,人家姑娘是怎么得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