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闻言,急道:“娘!不会吧。”
陈老太哼道,“有什么不会的,那死婆娘一脸的精明,谁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总之你回头跟杏姐提醒一下,让她小心点。”
秀姑点点头,又笑道:“娘!您放心,杏姐如今把她的女婿拴牢牢的,之前两个生过孩子的姨娘,都给抛到脑后了。那两个小贱人长的也不过是普通,应该没事的。”
陈老太点点头,“没事自然好,总之你要提醒杏姐,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又不能伺候相公,不能让两个小贱人钻了空子。”
秀姑点头,“娘!您放心,回头我就去找杏姐。”
老太冷哼一声,“其实就算是他做出什么,也无所谓。”
秀姑大惊,“那可是您的亲外孙女儿,娘怎么说这种话?”
陈老太又喝了一口茶,老神在在的说道,“杏姐是正室嫡妻,只要她的地位不动摇,管他纳几个小妾呢,还不是在她手底下讨生活,怕什么?”
秀姑有些别扭,“话虽如此,可凭什么把杏姐的夫君给让出去啊!”
元媛暗暗点头,乡下人少纳妾,秀姑自然也希望自己闺女能一夫一妻。
陈老太摇摇头,“你只管把我的话带给杏姐就是了,我相信她比你会处理!”
“当然了,那死婆娘要是敢支持小贱人跟杏姐争宠夺爱,我们家也不是吃素的。”
闻言,秀姑立刻放心了,“有娘在,我们自然没什么可担心的。”
元媛默默看着陈老太,暗想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还希望长信候府做出什么,对不起杏姐的事?
又想起之前几个侄女的事情,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是老太太在家闲的慌,想找点事情。给外孙女撑腰,顺便捞好处?
又暗暗摇头,老太太应该不会这样吧!
正胡思乱想,就听秀姑说道,“娘!我今天来啊,还有一件事呢。”
“什么事你说吧。”陈老太吃着点心。
“娘,我那天在长信候府见过一个女人,就觉得特别的眼熟熟,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秀姑皱的眉头。
陈老太撇撇嘴,“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你一定是眼花了,那可是候府啊,虽然现在没落了,也不是咱们这些乡下人能结识的,这候府里的女人,你怎么可能会认得?”
秀姑摇摇头迟疑一下,还是肯定道,“娘!我是真的在哪见过这个人?”
陈老太瞥了她一眼,“那女人是谁?”
秀姑连忙道,“我打听了,是杏姐公公的小妾,听说很得宠,可惜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杏姐的公公,不就是这一代的长信侯吗?”
陈老太皱着眉头,“听说这位侯爷是个病秧子,三天一小病,两天一大病。那回媒婆来说,我还以为这是个短命的,现在儿媳妇都进门,马上要见孙子了,这人不还是活蹦乱跳的?”
秀姑点点头,“谁说不是呢?我家杏姐进门也不过是见了她公公一面,长信侯闭门养病,根本不出来。”
秀姑果然是老太太的亲闺女,一样爱八卦。
“听说那候府虽然败落了,这手里还有些闲钱,特意把那个候府隔出一半,自己关着门,带着小妾过日子呢!”
“哦,这么说杏姐婆婆那死婆娘,也是个不受宠的。”
陈老太有些幸灾乐祸,“难怪一脸的刻薄!”
“是呢,我那天遇到的,就是那位得宠的小妾。其实也是个40多岁的老女人了,也不知道长信侯是什么眼神,几十年的独宠一个老女人,也不腻歪!”
秀姑皱起眉头,“可我就见了她一面,总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陈老太摇头道,“行了,你怎么可能会认识别人家的小妾。这世界上人有相似,你可能是看错了!”
秀姑点点头,“应该吧!不过真的很眼熟啊!”
正说着外头有人进来,是张兰母子。
张兰自从被姨姥姥救了,就一心想着报恩。
只是自己身无长物,吃住都在陈家,便想着给老两口做双鞋。
今天刚刚完工,见儿子精神还好,便带着他一起,把鞋子送过来。
捧着鞋子,刚进门,就听到秀姑大叫一声。
“哎呀,我可知道像谁了,这不活脱脱是张兰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