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你也是生意人,我们当初都说好了,拿配方来换你儿子和抵扣他欠的债,你这这这……不讲信用啊,我吕老三可是最讨厌不讲信用的人了哦。”
独眼龙多少有些扭曲变态,他踩烟头似的,用靴子踩着陈德彪的背,手上却悠闲晃着手里的资料,说道:“这瓶丹药和这份资料,等价就算它一个亿吧,那么你儿子还欠我9个亿;
不如这样,我再给你两天的时间,要么把配方给我找来,要么把你侄女儿送来,或者把你们陈氏制药的整个研发团队都挖来,你觉得怎么样啊?”
“你这是……这是要绝我的后,断我陈家的根啊!”陈伯瘫倒在地,痛苦呻吟,千不该,万不该!
“哎,陈董这话就不对了,看你的样子也才50来岁,没了这个儿子,再生一个不就行了?或者这么的。”
独眼龙从腰间拔出一柄军刀,踩着陈德彪的右手说道:“我把你儿子平均分成10份,一个亿抵1份,你给多少钱,我分你多少份,回头再拼起来……呐,现在一斤猪肉才十几块钱一斤,你儿子的肉比金子都贵呢!”
“不要啊!爸!爸!救命!救命!”
“三爷,放了我儿子吧!我给你下跪了!”
“我切了哦……”
独眼龙把刀比在陈德彪的手腕,刀尖已刺破表皮,陈德彪疼出杀猪般的叫喊。
“嗡嗡嗡……”
直升机姗姗来迟。
独眼龙抬头望着直升机,“哦?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到?”
直升机距地还有3、4米时,陆云白拉开舱门,和陈雪菲,孙宝,吴震跳了下来。
“陆主管,你快救救我儿子,我给你升职加薪!”陈伯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打招呼恳求。
陆云白斜了一眼不成人样的陈德彪时,心里那叫一个爽快,这家伙纯属活该。
“你儿子在人家手里当人质,我怎么救?万一他被一刀宰了怎么办?”陆云白两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这这这……”
“太对了!这位兄弟一看就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独眼龙笑着问陆云白:“我猜,今晚你们是来跟我谈生意的,对么?”
“跟你有什么生意好谈?快把真元丹和实验资料交出来,至于陈德彪,你要杀要剐请随便!”陈雪菲指着独眼龙手中的档案单呵斥。
“咦!真是个绝色尤物啊!”独眼龙色眯眯盯着陈雪菲,下一刻却讽笑道:“我到手的东西,凭什么给你啊?就凭你胸大屁股翘么?”
“浑蛋你——”
“行了。”
陆云白把陈雪菲拉到身后,好声好气说:“丹药和资料你可以留着,把人放了吧,你瞧他多可怜。”
“可怜?”独眼龙哐哐又踹了陈德彪两脚,“这家伙叼着雪茄,喝着红酒,在赌桌上左拥右抱,一掷千金的样子你是没看到,他才不可怜呢,”
他又看向陆云白,“真正可怜的是你和我这样的人,我呢,是讨债的癞皮狗,你呢,是守门的看门狗,主人家吃肉,我们啃骨头,主人家搂mm豪赌,我们来替他们打架,敢问,谁还能有我们惨啊?”
“不不不,”陆云白摇头说道:“我不是狗,我是人。你才是狗,狗仗人势的狗。”
独眼龙眼睛冷如寒冰,语气也将至冰点:“朋友,你太高看自己了。”
陆云白冷声道:“会不会是你狗眼看人低?”
双方势力各自上前一步,互相怒视着彼此,火线似乎已经点燃,战斗一触即发。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僵局: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狗咬狗一嘴毛么?”
吴毅慢步走到双方中间,转身面向独眼龙,礼貌性打了声招呼:“真巧,吕老三,竟然在这里碰到你了。”
独眼龙眯了眯眼睛,显然认得吴毅,“怎么?你也想来插手这件事?”
吴毅摇头说道:“我只是受朋友之托当个司机,偶然发现了是你,过来打个招呼……对了,我替洪爷,向你们霍总问声好,今后在奥城我们两家之间还有地方可以合作。”
独眼龙眼皮子抽搐,“你拿洪爷来压我?”
“吕老三。”吴毅声音渐冷,轻轻跺了跺脚,“这里是大陆不是小岛,站不稳的人很容易摔跤,今晚你给我个面子,我赏你个机会,否则,你很难回得去。”
独眼龙眼皮,嘴角,脸皮,拳头,浑身似乎都在抽搐,他很生气,但也知道什么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
与吴毅对视了十几秒后,他突然咧嘴一笑,“大家都是合作伙伴,气氛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冲陆云白竖了个大拇指,“请问,您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