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对这样的东西无感,正当她无趣的想要放下时,发现环扣的位置还刻了字,她对着灯光仔细查看,是一个‘岑’字。
“岑?”她想起樊亦明车祸时,手中紧紧捏住的那串白色珍珠手链,环扣上也有一个‘夏’字。
“岑夏?”未免太过巧合。
那串手链上的珍珠圆润无瑕,颗颗均匀,是她艰难地从樊亦明的手中拿下来的。
岑夏仔细思索着,他说要给自己礼物,可却并没有见到盒子,而且那上面有着淡淡的香水味……
她的思绪被开门声打断,只见池谨言从雾气缭绕的浴室中走出。
他的头发被吹干,显得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头,结实的肌肉线条还隐隐透着水珠,在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性感。
腰间随意地围着一条浴巾,看似牢固,却好像轻轻一扯就会滑落……
岑夏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到,她对谁感兴趣都不会对池谨言上心。
池谨言瞧见她的手上正捏着那串珍珠,目光中透着喜悦,“看够了吗?”
“啊?没有……”
“没有?还要再看吗?”池谨言顺势将手伸向浴巾边缘,似乎马上就要拉下。
岑夏慌忙捂住眼睛,“不是这个意思,是……没有看你。”
男人的气息靠近,他伸出结实的小臂,拉住岑夏的手腕,显然不满她的回答,“没有看?”
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岑夏察觉池谨言的气息有些不稳,好在他迅速松开她,转头走向床边,拿起睡衣将自己紧紧裹住,掀开被子背对她躺下,一气呵成再没有给岑夏一个眼神。
许久后,她又看见被子动了动,他伸出手摸到开关关掉了整个屋子的灯光。
安静又漆黑的屋子,岑夏只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
“你不睡觉?”他的嗓音闷闷的,像是压住什么似的。
“我……我没有找到多余的被褥,我能,能去问荣妈要一套吗?”
“岑夏,今夜勉强让你睡我隔壁。”
见她不动池谨言掀开被子,一把将她拉住带进被窝。
两人四目相对。
她身上甜软的气息瞬间让他乱了分寸,上次醉酒犯的错误迅速冲进他的脑海。
自从那日后每晚都会梦见那温软的身子,让他开始对顾夏有愧,毕竟自己没能将宝贵的东西先给她。
他慢慢松开她,紧绷着身体迅速转向一边。
岑夏被他的变化弄得晕头转向,心脏几乎都要骤停。
这种环境根本不敢去洗漱,她打算和衣而眠。
她觉得池谨言的身边太热,轻轻地挪动身子动作尽量轻柔,生怕打扰到他。
“你要是睡不着,我们可以做点其他事。”
他的话像雷声轰炸在她右耳,她正挪动的身体停止下来。
右手捏着的那串珍珠,被压在腰下咯得生疼却根本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