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么?”霍司爵微微后仰,喉结滚动。
他眸底猩红,偏偏这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挑衅着自己。
南枝在他似有若无的撩拨下,浑身燥热,羞得抬不起头。
霍司爵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在南枝身上得到一种征服感。
“无耻,变态,浑蛋!”
南枝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再一次被霍司爵拉了回去。
他反手扣上南枝的后脑勺让她贴近自己,声音危险:“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生吞了,到时候江谨行不要你,可怪不得我。”
南枝眉梢微紧,往霍司爵的胸口锤了一拳。
她都说了自己和谨行哥没关系,这狗男人还在给自己扣帽子。
“霍总一直都是这么处处留情么?”
南枝讽刺道:“生吞我之前,还是想想你那小金丝雀吧,别伤了人家的心~”
她说的阴阳怪气,撑着霍司爵的胸口起身。离开男人的禁锢,南枝长舒一口气。
“你要睡也可以,我去楼上,你在楼下,请自便。”
南枝没好气地从病床上抽出一条干净的毛毯丢给霍司爵,自己上了楼。
夜里,她似乎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听见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次日,南枝睡醒的时候霍司爵已经离开了。
看见沙发上空落落的毛毯,她有些失落。循规蹈矩地开门,准备做生意。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南枝像早有预料般玩笑道:“霍总还不走?要不你出个千百万,我把这小地方让给你。”
她回头,微微错愕。
眼前的少年眉目清秀,穿着灰色的毛衣。与霍司爵七分像的眸子里,多了一丝纯良。
霍司眠在助理的陪同下找到这里,笑得温柔乖巧。
“嫂嫂,我是不是打扰你了。”霍司眠不安地搓动着双手,生怕南枝厌烦。
“你是,司眠?”
算起来他们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她嫁进霍家,一次是昨天。
“我听太爷爷说,嫂嫂医术很好,所以不请自来。
……
南枝为霍司眠把了脉。
这病确实受先天的影响,而且因为这些年霍司眠一直吃药,所以身子亏虚。
难怪外人都传,霍司眠是个病秧子,天生残疾,撑不起大任。
南枝摇摇头,叹了口气:“小腿萎缩是你自幼就有的,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不过我可以开几副滋养的药方给你。”
“你是否经常觉得无力,心律不齐?”
一句话,点到关键。
霍司眠对这个嫂子越来越感兴趣。
“是有些。”
“那就对了,医院开的药尽量少吃,那些东西对你身体根本没用,长期以往还会伤及根本。”
南枝从药柜里配了几副药,按照剂量分成小包。
“拿回去煎煮,一个星期有效果,再来找我。”
霍司眠接过药,笑道:“我听嫂子刚才喊的是我大哥,他昨晚是和你在一起么?”
这话听着没什么毛病,可仔细琢磨又觉得哪里有问题。
“是,怎么了?”
霍司眠抿唇,微微顿了一下:“我是从公司来的,听说明溪姐昨天一夜未归,经纪人现在到处找她。”
“我以为……”
顾明溪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