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的声音比霍司爵还要大,主打一个气场不输人!
江薇薇这才明白江谨行的顾忌。可她真留下,岂不是100瓦电灯泡,亮得发光?
“我去铺床。”江薇薇心烦意乱。
这都什么事儿!
都怪霍司爵,离了婚还不让人省心,霍家就没一个好应付的!
瞧瞧顾明溪的新闻,从前和霍司爵相好的时候,能让他连发妻都不顾,现在还不是被太爷爷处置了。
江薇薇怕南枝在这浑水里越淌越深,最后难以脱身…
她胡乱把一楼的空床收拾了出来,铺得软软的,就等南枝把霍司爵搀扶过来。
谁知,霍司爵吐息如兰:“我想去洗手间。”
芭比q了。
南枝愣了半晌:“你,你想去哪?”
她这里一个男人都没有,总不能让江薇薇扶他去上厕所吧?
霍司爵又重申了一遍:“洗手间。”
南枝脑袋发空,这短短几分钟她甚至想过把陆城叫回来。
“我要上洗手间。”霍司爵再次强调:“你给我吊了三瓶水,不至于厕所都不愿意借用吧?”
“可你的伤,怎么去?”南枝凌乱。
她思量了一下,才勉为其难地扶着霍司爵进了洗手间。
南枝没开灯,里面漆黑一片。
“你快些!”她面色通红地催促。
隐约间,她感觉到霍司爵吃痛的宽衣解带。
他后背全是鞭伤,连带着肩膀也有伤痕。每使出一丝力,就像撕裂般。
霍司爵闷哼一声,低沉喘息。他解了半天,都没把裤带解开。
“南枝…”
“你别说话。”南枝打断他。
她羞红着脸,胡乱摸索着,触碰到某处瞬间,更是浑身发热,两人都有了明显反应。
她顺着弧度往上,黑灯瞎火地摸到裤带的位置,胡乱解开。
“你…你自己拿出来。”
羞耻!
这一刻,南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又什么都做了。
霍司爵仿佛低吟的笑了一声,不易察觉的。
几分钟后,南枝冲了马桶,迅速的帮他把裤子提了上去。
“明天还是叫陆城来吧。”南枝面颊滚烫。
“他忙。”霍司爵的声音听不出什么语气。
“我也忙!”
南枝没好气道:“他要是不来,你就憋着。憋坏了看谁更着急。”
“坏了就不能用了。”霍司爵紧跟道。
“你也知道会坏,找个人帮衬这么难?”
南枝骂完才恍然明白霍司爵在说什么。他笑的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昏暗的洗手间里,多了一丝暧昧。
南枝气的跳脚,她咬牙,指着霍司爵的胸口,骂得义正严辞。
“霍司爵,你调戏黄花大闺女,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