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谢危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捏着:“剑书,南面金陵可有异动?”
“先生,前段时间才收到薛定非的来信说一切正常无异动啊!”
“无异动?这手都伸到京城了,我们的人还半点都不知道。派人查探金陵看是薛定非出事了,还是已经背叛我们了。”谢危言辞激烈。
“是。”剑书不敢再言,马上去处理了。
谢危回府时便看见,吕显已经坐在堂中等候了,他看到谢危进来赶忙给他倒了杯热茶。天气渐冷,外面更深露重,谢危本身畏寒,才深秋堂中早已生起了炭火,若不是事态紧急他一般不会在晚上外出。
刀琴也马上递上了一个暖炉。
吕显问道:“谢危,侯爷如何了?”
“已无大碍。今晚之事蹊跷万分,想必金陵那边来人了。”谢危鹰隼般的目光盯着手中的茶盏。
“金陵来人了为何薛定非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才说完吕显就猜到大概是薛定非那边出事了,而平南王本来就多疑,京城久久没有动作,他肯定担心谢危是不是背叛他了。
“那你觉得来人是谁?”
“现在还不好说,但是他刺杀侯爷又嫁祸锦衣卫目的无非是为了让京城乱起来。京城一乱,他才能挥师北上坐收渔利。”
“嗯……那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
谢危盯着熊熊燃烧的炭火说道:“呵……京城是我的地盘,无论来人是谁,只管叫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