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殊回宫就给她父亲薛远写了信,她要让他帮她弄一些能使人致幻的药物,她知道父亲的锦衣卫里有。
另一边姜雪宁也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只是她没想到李太医那边出了纰漏。
其它太医得了薛氏的令一直监视着李太医的一举一动,终于让他们发现李太医总是鬼鬼祟祟地私下做什么东西。
这天,李太医将自己做失败的血浆倒到了沟渠里,被薛氏的其中一个心腹发现。
他悄悄地躲了起来,等李太医走后取了些他倒掉的血浆,呈了一些给薛氏。
“你说他在偷偷制作血浆?这血浆有什么用?”薛氏看了一眼他呈上去的东西,黑乎乎地还泛着一股酸味,她差点吐了。
“血浆就是可以模仿人的血迹,只不过这些都是失败的实验品,我是在他倒掉的沟渠里取的。”
“呕~”薛氏听完真的吐了出来。
“你大胆,竟敢给太后看这种污秽之地取来的污秽之物。”太后身后的大太监厉声呵斥。
太医俯首贴地:“是臣考虑不周,但是李太医做此物,必有用处。”
薛氏平复了自己胃中的不适,摆手示意其它人出去,他们都退了下去。
“那您说说一般人用此物来干什么?”
“臣不敢说。”
“说吧,恕你无罪。”
“可以用来制造自己身受重伤的假象,还有小产的迹象也可以用此物来代替。”
听太医说完,薛氏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去太医院的用药记录查一查,此前李太医可否为姜皇后配过什么药?”
“是。”他诚惶诚恐地去查了。
要说薛殊在这后宫还是嫩了点,之前明明发现了姜雪宁的蛛丝马迹,却因为拿不到药渣而无从下手,她也不想想,患者那里想不到办法,医生那里可以啊,至于这药方保不保密,还不是她说了算。
不久,太医就回来禀报:“太后,臣查了李太医的开药记录,他虽然谨慎,药方里的药不是一次性开出去的,但是还是让臣寻到了端倪。臣将李太医连续一周开出的一些药进行归类整理后发现,刚好能凑出几副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