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给了秦淮如一个眼色,秦淮如屁颠屁颠的去开门。
门外竟然是杨厂长和陈书记,这两人一出现,怕是没有什么好事上门。
两人打量着何大清屋里的摆设,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杨厂长自来熟的往沙发一靠,拿着茶几上的华子,就给自己点了一根。
“老何,你还是这般资本家的做派,要不得啊。”
何大清白了杨厂长一眼。
“爷何大清为了组织出生入死多少次?
爷为组织上立了多少功劳?
涉及保密条例,你们俩的级别根本就不知道。
组织上之所以没有给爷升官,那是变相的在保护爷们。
说了你们也不懂。
总之就是一句话,以爷何大清的功劳,享受享受,理所当然。
爷理直气壮。
哎,你们不服都不行。
你们想扳倒爷们不是一两次了吧?
嘿嘿,爷跟你们说,那是白日做梦。
爷刚刚还跟媳妇说呢,明儿个,爷们就要弄个电视机,再弄个收音机来。
气不气?”
陈书记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还是杨厂长继续说话。
“气,我很气。
用你何大清的话来说,我很气,但是没有一点卵用。
我跟老陈也刚搬进新家,就在你隔壁,一左一右。
作为邻居,互相串个门,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
你要是不想说,爷还懒得听。
淮茹,去给两位领导泡杯茶去。
雨水,你带胜军去屋里玩会儿...”
杨厂长不说此行的目的,何大清也不急,泡个茶聊个家常,打起了哈哈。
陈书记给杨厂长使个眼色,杨厂长又给陈书记使眼色,俩人眼神交流频繁。
眼看都要吃晚饭了,何大清直接把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
“杨厂长,陈书记,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二位吃饭了,请回吧。”
见何大清赶人,杨厂长这才开了口。
“何大清,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事儿要说。
最近厂里生产任务重,你那边的味儿太大。
工人们怨气很大,能不能停一下?”
何大清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红宝石煤油打火机。
“老杨,你应该知道爷何大清的做事风格的。
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这不是在难为爷何大清吗?
你是要跟我作对?”
陈书记捏了捏拳头,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这事情,他不是没跟部长反映过。
也不知道部长怎么想的,竟然不管不问。
不是一个单位的,自己虽然比何大清官大几级,但一点卵用都没有。
何大清像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
“好了,好了。
别那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既然你们开口了。
爷便给你们个面子,明天就把味儿散一散。”
反正明天就要出酒了,到时候把酒糟拉走一部分,味道肯定会小一点。
动动嘴而已,便能赚个顺水人情,这买卖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