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月微笑的看着她,满眼柔情似水,像是宠爱自己的妹妹一样,温声细语道:
“别怕,这会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来”说着刘思月向夏冰清招招手,
“跟我过来”转身向屋外走去。
刘思月看向屋外沁人心脾的月色,轻轻的吸一口气,空气中有阵阵的花香。来到隔壁北六房,推开房门,按照木火土金水,青赤黄白黑,还有
东方生木,青色的推拿床,床头镌刻着青龙一只。
南方生火,红色的推拿床,床头镌刻着朱雀一只。
西方生金,白色的推拿床,床头镌刻着白虎一只。
北方生水,黑色的推拿床,床头镌刻着玄武一只。
中央生土,黄色的推拿床,床头镌刻着黄麟一只。
按照东南西北中的顺序依次摆放着五张推拿床,
刘思月指着进门右手边的白皮制的白虎推拿床说道:
“去,躺到那张白色的床上?”
夏冰清并没有任何迟疑,径直向白虎推拿床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就看到白虎床头的白虎散发着阵阵光晕,只见一只白虎的幻影直接咆哮在床头,看着栩栩如生。
夏冰清将靴子脱下,乖巧的平躺在床上,刘思月去柜子里将钢针取出,瞅了眼夏冰清,若有所思,估摸着小姑娘还小,最好还是找个人作陪在一旁,不然小姑娘会胡思乱想的。
只听院子的秋千传来阵阵清脆的笑声,刘思月顺势看了过去,看到秦香莲正和金淼淼在荡秋千,两人嘴里还欢笑着,刘思月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呼唤道:
“香莲,”
秦香莲将秋千停下来,好奇的向身后看去,刘思月在门内,所以秦香莲一时没找到刘思月身影,大声回应道:
“谁叫我?”
刘思月伸出手向秦香莲招招手,温柔道:
“来,进来听课了!”
秦香莲这才看到是刘思月,她从秋千上下来,快步向刘思月跑来,刘思月见她向这里跑来,便转身走到夏冰清身边,夏冰清疑惑的看着刘思月,怎么今天第一堂课就以这种方式打开呢?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多了个秦香莲,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秦香莲从门外跑了进来。
看着床上躺着的夏冰清,又疑惑的看向刘思月问道:
“先生,这么晚了还有上课吗?”
刘思月并没有回头,看着夏冰清憨憨一笑,搪塞道:
“现在机会难得,刚好冰清身体不适,顺便教你们针灸的技法!”
二人都是“哦”了一声。
也没有过多迟疑。
刘思月顺手将手上的钢针包递到了秦香莲手上,秦香莲顺势接过包,仔细的打量着手里的针。
刘思月接着说道:
“你们听好了,我们的医学基础理论都源于黄帝内经,所有的治病思路了策略在此基础上衍生的,我们的医学,讲究辨证论治,一定记住这个辩证,这很重要。一个大夫的的好坏分水岭就在于辩证,很多大夫,千人一方,和一人千方都是说明实力不济,人和人是有差异的,这种差异体现在各个方向,比如年龄,性别,还有体重身高等等。其受药的程度更是因人而异。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