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月看着面无表情,这种垃圾敢在外对着他吆五喝六的,平时肯定也是嚣张跋扈惯了。否则怎么可能就在今天和自己针锋相对呢?
平日里欺善怕恶的人,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
尤其这上面赫然在目的都是身份尊崇的贵族,贵族都是沆瀣一气,愿意为自己这个破落道人打抱不平,估摸着也是敬畏自己那独树一帜的气势。
毕竟若是贩夫走卒敢在贵族面前不卑不亢?还敢当着众人的面冷嘲热讽?这要么是呆头呆脑的蠢蛋,要么就是有着有恃无恐的本事,毕竟他认为刘思月是知道自己皇子身份的,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莫不是张玄子张道长的亲传弟子?
反正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万一真的能得到一位气宇轩昂的人才鼎力相助,或许梦寐以求的皇太子身份也有机会成为囊中之物。
毕竟谁让应谏槿便是那万中无一的人才呢?垂垂老矣的老皇帝迟迟不肯立太子,那不就是等着自己的爱妃生下天资聪颖的应谏槿吗?没想到这应谏槿果然不负众望,从小便展露着与众不同的实力和惊世骇俗的天赋。
年仅十二岁便横刀立马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更是在15岁的年纪被册立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最可怕的事他这个惊为天人的弟弟,竟然年仅十五岁便突破九级一步登圣,这一举动才是真正的旷古烁今。
如今神境之下天下无敌,这皇位基本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要不是老皇帝命不该绝,这应谏槿估计都已经成为千古一帝了。
应谏岩见刘思月笑而不语,以为刘思月是嫉恶如仇,顿时撂下一句狠话:
“那泽天兄弟,要不把这狗仗人势的家伙杀了吧,留着也是浪费口粮。”
内务总管听后目瞪口呆,跪在地上磕的头破血流,看着宁书瑶都有点不忍直视了,嘴里不停的乞求着:
“四爷,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跪着抱住刘思月的小腿,泣不成声道:
“张公子,小的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小的这一次吧。”
说着便狠狠地将头砸在平坦流萤的地面上,血和昏暗的光交织在一起,这画面顿时有点光怪陆离起来,刘思月冷哼一声说道:
“算了吧,我们本就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没必要为区区小事伤人性命,不值当。”
那内务总管听到刘思月宽宏大量的话语,忙感恩戴德的向刘思月叩谢。
“泽天兄弟,有没有兴趣来观景台一同观赏这困兽之斗?小酌几杯酒?”应谏岩眉开眼笑的向刘思月发出邀请。
刘思月对应谏岩的真实身份一概不知,但是毕竟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肯定绝非等闲之辈,刚好方便他探听风声,毕竟前路漫漫,还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而且听说要跟随商队一同出发,齐头并进才能横穿这数百万里的无人区,在没有商队里应外合的精准指引下,贸然前行很有可能会命丧黄泉。
这倒并非是危言耸听,不管是在万里无云的沙漠,还是在寒风凛冽的冰原,都有这传说中的圣兽成群结队的出没,甚至还有神级灵兽披星踏月而来,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乱跑得罪了这传说中的神兽,估计这场贸易也将变成无人生还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