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弟可不能欺我啊,明日午时到我府上,我亲自宴请,就你我二人共商大事如何?”应谏岩志得意满道。
“一言为定”刘思月脱口而出。
宁书瑶和宋倾城一言不发,不知道还以为刘思月临阵倒戈了,而且刘思月果真是一表人才啊,没想到深居山林心系庙堂,关键还说的振振有词,无懈可击,不禁让二人大惑不解。
酒过三巡后,应谏岩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胡博彦一眼,胡博彦毫不畏惧。
胡博彦见刘思月对桌空空如也,兴致冲冲的坐了过来,刘思月一本正经的问道:
“兄弟?刚在四皇子面前口出狂言的可是你啊?”
“啊呀,不好意思,正是在下,我这人生性娟狂,不畏权贵,别说是四皇子,就是当今圣人扰了我听曲的雅致,我也绝不姑息,不过兄弟刚刚莫不是故意为之特意救我一命?”胡博彦快言快语道。
“兄弟说笑了,我只是无心之举,只是不知道兄弟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啊?”刘思月假装不明所以道。
胡博彦当机立断地反驳道:
“原本我只是将信将疑,上楼来一探究竟,这才明白道长是有意为之,并非什么无心之举,加之刚刚的高谈阔论,这里人声鼎沸,鼓乐齐鸣,我不知道明明喝的酩酊大醉却异常清醒,道长之言如在耳畔,挥之不去。且道长与我所着作的治国论不谋而合,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听后顿觉头脑清醒,如沐春风,行至二楼,只见道长高谈阔论其行,不闻道长如雷贯耳之声,至此恍然大悟,道长莫不是有意前来寻我?”
刘思月笑而不语,指着这里可圈可点的众人,在桌上写下“人多嘴杂”四个大字。
胡博彦心领神会道:
“若道长不嫌弃,可否到寒舍小聚片刻?我着书立作何止治国论,更有前篇豪言壮语想向道长一一倾诉,不知道长可否赏脸。”
刘思月四下张望,随即和颜悦色道: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即刻出发,”
刘思月顿时金光乍现,将众人包裹的严严实实,转瞬之间便已经到了那座破败不堪的宅院里,胡博彦惊恐不已道:
“道长这通天修为着实震撼,胡某人何德何能能够结实道长这样经天纬地之大才,简直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一向心高气傲的胡博彦此时对着翩翩少年赞不绝口,从未有人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刘思月已然成了他心中独一无二的真神了。
宁书瑶与宋倾城相视一笑,媚态丛生的看着刘思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