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莎面露愁容,欲言又止,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宋倾城有模有样地坐在青石凳上,然后照本宣科道:
“姓名”
“玛丽莎”
“年龄”
“33”
“身上哪里可有,痛,痒,麻?”
“这,这个,这个有些难以启齿”玛丽莎面露愁容道。
“都是女性有何难以启齿?你们异域女子还在乎这些?速度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宋倾城不胜其烦道。
玛丽莎支支吾吾的,面红耳赤的看着一脸冷漠的宋倾城说道:
“就是隐私部位好像受伤了,而且奇痒难耐,犹如百虫钻心,”
“就这些吗?还有别的感觉吗?”
“还有钻心痛感,时而散发阵阵恶臭,感觉肿胀异常,”
“何时发现的呢?”
“大约五日左右了”
“什么原因呢?”
“啊?这?同房导致的,”
“哦,”宋倾城若有所思,她是故意为难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偷偷摸摸的看了眼刘思月写的字条,继续装模作样道:
“那近日胃口可好?”
“胃口不好,不到之前的一半。”
“那近日睡眠可好?”
“睡眠也不好,晚上翻来覆去不得眠。”
“近日可有怕冷或怕热”
“近日怕冷,偶尔凉风起,需要添衣加被。”
“那近日大便如何?”
“可能因少食,所以已有三日未曾排便”
“那近日小便状况如何?”
“小便短赤,排便时有灼烧感,仿佛烈焰焚身。”
“白天精神状况如何?”
“不佳,尤其到午时至酉时困倦不堪,必须小憩一会。”
“月经量大小,多寡?”
“月经尚未到来,”说着女子忽然颤颤悠悠地晃动着身子。
然后面露尴尬欲言又止,徐徐之后便露出一种神清气爽地感觉,看的宋倾城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