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爱意满满地画面被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搅得荡然无存。
宁书瑶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放飞自我了,一听到精彩绝伦的项目顿时兴致盎然,一定要去一探究竟。
刘思月只能听之任之,毫无办法。
刘思月穿戴整齐,抱着宁书瑶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两玩吧,我在旁边看着,你这项目我玩不来。”
他所说的玩不来当然是另有所指,霍伊人心知肚明,但是既然刘思月刚刚都坦诚相待了,而且好像并没有怒不可遏,她又隐隐觉得刘思月对她心生好感。
这种事男女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但是若一方主动出击,另一方按兵不动,也别有滋味。
尤其这种光明正大的偷鸡摸狗,是又惊又喜。
刘思月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她对这个女人已经深恶痛绝了,但毕竟还要济世救民,仰仗着人家大业大的财富与实力,至于她所说的百万雄兵也隐隐让刘思月垂涎三尺。
但他是一个不屑于与世俗同流合污之人,若是牺牲色相来换取千军万马和鼎力相助,那他绝不妥协。
霍伊人虽说刚刚心血来潮讲新生一吐而出,但经此一事,她大致对刘思月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刘思月这种超凡脱俗之人不能用凡尘俗世去牵绊他,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然后用一片赤诚去俘获,这才有可能得到他真心实意的爱。
加上刚刚有了肌肤之亲,他已经觉得刘思月和她是芳心暗许,就等着时机成熟,共赴云雨。
桑拿房里暗流涌动,霍伊人一改刁蛮任性,嫣然一副小鸟依人模样侧躺下木椅上,美不胜收。
宁书瑶则一脸惬意地趴着,让刘思月轻手轻脚地帮她做推拿,身心舒畅。
霍伊人看着宁书瑶心旷神怡地模样,久怀慕蔺。唉声叹息道:
“书瑶姐姐好惬意啊,这样的推拿一定很舒服吧?”
宁书瑶眉头紧皱,不慌不忙的转过头看着霍伊人,得意洋洋道:
“那可不,可舒服了,专属我一个人的,嘿嘿。”
霍伊人不怀好意的问道:
“真的假的?那张道长地病人会不会享受这种推拿啊?张道长宅心仁厚,妙手回春的,肯定对病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喽?”
霍伊人似笑非笑地表情气的宁书瑶咬牙切齿,她刚还得意洋洋的显摆自己独一无二的特权,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一清二楚,有理有据,她无法反驳。
自打刘思月悬壶济世以来,那看过摸过有肌肤之亲的姑娘不计其数,哪怕是那种神圣之地也曾多次一探究竟,但毕竟是救人心切,而且她在一旁看的一目了然,刘思月从无邪念,但是霍伊人这不怀好意的调侃,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正如霍伊人所言,这样的接触无可避免,只是这明知故问的提问方式,让人心生不悦。
刘思月巧言令色道:
“霍伊人姑娘,你是不是对我家娘子,你书瑶姐姐有什么意见啊?刚那会还情同姐妹,现在又刻意拆台,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