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颅内高潮。
二人胡闹了一会,楚玄机道:“凌绝,你那两个朋友也是道修?”看上去不像好人呐,不过这可不兴说。
楚玄机略懂面相,今日刚一见面,那二人虽生的周俊,可一脸煞气,还有点印堂发黑,必然是遇到了血光。
肖凌绝搂着楚玄机道:“不是道修,是魔修。”
楚玄机:额……
看得出来,你是真把我当家人。
不等楚玄机回话,肖凌绝亲了亲楚玄机的额头道:“我也是,你会不会讨厌我。”语气是闲散的,搂着楚玄机腰的却不自觉的越搂越紧,似乎要把对方融入骨血。
楚玄机想都不想道:“怎么可能?不论你是谁,什么样的身份,我都,都……”
“都怎样?”
“都,都心悦于你。”楚玄机想自己的脸一定红的像猴屁股!紧紧的把脑袋压在肖凌绝怀中。
肖凌绝眼眸在情绪激动时总会不自觉的溢出黑雾,此刻也不例外,为了不让楚玄机发现,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黑雾,只不过是紧紧搂住怀中软玉。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第二日,楚玄机打坐来的厅堂时,只有二哥、三哥在。
三哥闻声浅笑道:“四弟来啦,刚泡好的茶,快来尝尝。”
楚玄机可真佩服三哥,看不见光凭脚步声就能猜出来人是谁。
楚玄机好奇道:“三哥,你如何得知来的人是我?”
三哥抿嘴笑道:“听声响啊,每个人的脚步声其实是不一样的,我多听几遍就记住你的脚步声了。”
楚玄机佩服道:“原来如此,不过还得是三哥厉害,才能听出这么多人的脚步声,不过,郎中可有说什么?”
自大哥离去,楚玄机就为二位哥哥寻来了扶柳有名的郎中,经过这些日子的治疗也不知有没有好点。
三哥道:“我的眼睛看不见的时间长了,郎中也看不出哪里有毛病,只是开了几副药早晚敷一下,随它去吧,我都瞎习惯了。倒是二哥,郎中说若是好好调养,能恢复从前的六七分。”
二哥撇撇嘴道:“这郎中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调养,调养,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转。我现在除了不能修炼,其余就与常人无异,活得好好的,四弟不必费心叫那郎中来了。”
楚玄机道:“二哥、三哥好好听郎中的就是了,其余之事无需忧虑。”
三哥笑道:“四弟,我们无亲无故,却叫你与肖公子这般劳神伤财,这叫我们如何过意的去。”
二哥附和道:“是啊,不说肖公子有没有这些钱财养着我们两个废人,总不能白吃白喝一辈子在这吧?”
楚玄机心想:这倒是没问过凌绝家底如何。看来我还是得去打工补贴家用。“我们兄弟几人是拜过把子的,怎么会无亲无故?二位哥哥就安心调理吧。”
三哥道:“也罢,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和肖公子吧?肖公子可与你说过什么时候把你俩的喜事办了?”
二哥义愤填膺道:“是啊,虽说都是男子,可不能白白睡你不办事啊!”
楚玄机:……
这种谈话本来有种大姑娘出嫁的无力感,二哥一句话让我整不会了。
“我们没有到那一步,凌绝和我说过成婚之事,是我觉着还早。”
三哥道:“对,谨慎些好,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成婚。”
二哥道:“对对对,也不能被白睡!”
楚玄机:?
我竟然无言以对,就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