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泽:“退太多了,起来扫地。”
阳春:……
抱着扫帚演了起来。“世间哪有真感情,不过就是人骗人。不曾想到了现在,你连骗我都不愿意?”
德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当扫地人。不知不觉已经扫到了远处,只有阳春坐在那发滇。
正在阳春深情流露之际,耳边传来一道声响。“这位道友,多有打扰,不知山中阳春小友在不在,能不能帮我通告他一声,玄机找他有事。”
阳春懵逼的回过头只见天空澄碧,纤云不染,树荫下站着一位执一把青伞的人。那人肩宽窄腰,俊美无暇,正喜笑颜颜的看着阳春。
阳春的眼泪不争气从鼻孔中流了出来,哇的一声抱着楚玄机哭喊道:“大师兄,大师兄,你去哪何处了?怎么一去就去大半年,信也不知道写一封,我都担心死你了,哇……”
楚玄机: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这是做甚?有辱斯文啊!快些!快些拿帕子来!鼻涕,鼻涕落我身上了!
于楚玄机而言,他与师弟二人不过分别数日,可于阳春、德泽而言,大师兄整整不见了大半年。
就连德泽的眼睛变得红红的,楚玄机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好了,好了,这次确实怪大师兄不好,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你们写信报平安。”
阳春哭哭啼啼道:“什么下次?那还有下次?下次我们要跟着你一起。”
见阳春眼泪哗啦啦的啰,楚玄机心里也不是滋味 急忙回答道:“好好好,下次我们一起。”
阳春止住哭声,眼睛红红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德泽也听到了,以后你出门历练,我们都要跟着。”
德泽点点头道:“听到了,我们要跟着。”
楚玄机浅笑一声,双手合十道:“好好好,知道了。”
阳春转哭为笑,伸手挽着楚玄机的手向山中走去。
嘴中依旧喋喋不休道:“大师兄,你这一久去了何处?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师傅,我,还有德泽都很担忧你。
对了对了,大师兄你很在意的肖凌绝那厮重新找了一位姑娘,二人如漆似胶,恩爱不已!他还称那姑娘是他的‘妻子’。
我的祖师爷啊,肖凌绝之前还和你搞暧昧,结果你一回山中数日,他就迫不及待找了别的女子,我就说他不是好人啊!大渣男!呸呸呸!
不过大师兄你啊,以后可不能再去找肖凌绝了,肖凌绝现在是有夫之妇,咱们要注意身份。要是肖凌绝又发现了你的好,要回头吃窝边草,你也千万不能答应!
说实话,我之前还以为肖凌绝身边的那女子是你呢,我猜测肖凌绝因为得不到你,于是悄悄对你下药,然后废去你的修为,把你变成禁脔留在他的身边。
不过那姑娘没有任何灵力,而我今日见大师兄灵力充沛,定不是那姑娘,原来竟是我猜错了,哈哈哈,下次我要少看点小册子……”
楚玄机的笑容也是一直破裂……
好炸裂!师弟的脑补一如既往的炸裂!
都已经脑补到我是禁脔了,不过想想自己那些动不了的日子,吃喝拉撒全靠凌绝,好像是和禁脔差不多了!
楚玄机边感慨,边回答师弟的一系列问题。
“也没去哪,就是四处瞎逛,我之前受了点伤,一直在养伤,所以没有及时和你们联系。”
“凌绝他确实有喜欢的人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去打扰他了。”
阳春咋呼道:“啊,你受伤了?我瞧瞧?”说完就要来扒拉楚玄机的衣服。
楚玄机扯住自己的衣服道:“先回去,回去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