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像平时那样第一时间摸了摸放在枕边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现在是早上9点,还好今天没课。慕瑾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继续睡下,却惊厄的发现她所在的环境根本不是宿舍,她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是季忘言的家。她忽然想起什么立马掀开身上的被子,自己还是穿着昨天晚上参加酒会时的那条裙子,被她在身下压了整整一夜已经出现了褶皱。慕瑾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会在季忘言家呢?她明明记得她上了季忘言的车然后…然后就睡着了。慕瑾从床上下来,发现自己的脚踝敷上了一张膏药,还能隐隐约约闻到膏药的味道。她愣了愣,难道自己昨天晚上根本不是在做梦?季忘言确确实实的在她熟睡时默默为她做了这些事。
打开房门,Harry懒懒的趴在地毯上看着慕瑾,慕瑾对她招招手,低声问:“Harry,你主人呢?”Harry张开嘴巴歪着头想了想,它的主人在哪里。
慕瑾光着脚轻轻走到季忘言的房门口,敲了敲他的房门。
“醒啦?”头顶传来季忘言的声音,他站在花房里一手拿着水壶,一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慕瑾。
慕瑾点点头,抬头看着他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得很沉?所以你才把我带回来了?”
季忘言从花房出来,铁艺的旋转楼梯在他的脚步下发出“哒哒…”的响声。他走到慕瑾面前,看到她的赤足微微皱了皱眉,接着一把把她抱起,“光着脚会着凉。”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慕瑾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紧紧的抱住季忘言的脖子,支支吾吾道:“没那么娇气…”
季忘言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到她的房间将她的拖鞋放在她的脚边,命令式的口吻说:“穿上。”
慕瑾乖乖讲她的脚放到宽大的拖鞋里,她摸了摸那只受伤的脚踝说:“这是你帮我贴上的吗?”
“不然呢?脚崴了也不知道说,不知道自己穿不了高跟鞋吗?真是笨死了。”他狠狠地用食指往慕瑾的脑门上戳了戳,接着又看了看她的脚踝,“昨天晚上你睡着,就用热毛巾简单的给你敷了一下,还疼吗?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慕瑾摇摇头,“没那么严重,现在不疼了。”一把拉住他的手,笑嘻嘻的看着他,“我的妆也是你卸的?清水是卸不干净的。”
季忘言瞥了她一眼,“挑三拣四。”
她靠在他的肩上,把玩着他的双手,他的手指又细又长,骨节分明,是一双非常适合弹钢琴的手,因为白皙的皮肤使得他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这双手好神奇啊…”
“嗯?”季忘言挑了挑眉,侧目看着她的脑袋。
“就是这双手把我从桥下拉上来,会剥虾,会卸妆…”慕瑾看着他的手说。
季忘言笑了笑,“怎么听起来我的手都在为你服务?”
“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