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烈的伤势似乎没有什么起色,云宁每日都会把太医骂个遍。但是骂人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这日正愁眉不展的坐在花厅里,太医刚诊了脉,又换了药方,已命人去煎药了。
外面有人来报,魏相来了。
云宁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奔向外面。
迎面看见魏允精神矍烁地走了进来,见云宁奔过来神情一转面色沉重。
“宁儿,王爷怎么样了?”魏相扶住扑到自己怀里哭泣的女儿问道,“我听太医说伤势沉重不见起色呢?”
“是啊,爹,你说怎么办啊,王爷时好时坏,就是不好。”云宁越发的难过起来。
“别急,带为父去看看。”魏允拍拍云宁的头说道。
云宁像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一般,一路带着魏允进了内室。
东方烈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样子。魏允先是皱了一下眉,低低的声音问云宁:“王爷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是啊,自从受伤,能清醒的时间很少,偶尔会醒过来,可是说不了几句就又睡过去了。”云宁又哭。
魏允扫视了一眼室内,确是自己女儿的风格,奢华糜丽,只是被这满屋的药味遮得失去了些许光华。
“太医怎么说的?”魏允又问。
“太医说,刺伤王爷的剑上可能有毒,只是他们诊不出来。已经换了好几次方子了就是不见效。”
“王爷经此大难实乃国之大不幸啊。”魏相叹道。
“爹,你别光国啊的,女儿得先要家,女儿的夫婿被伤成这样你快想想办法啊。”云宁跺了跺脚哭道。
“别急,爹会想办法的。”魏允安抚着女儿。
“原来是魏相。”二人正说着话,东方烈却醒了,在床上看到魏允后低低的声音打个招呼。丝毫没有了往日清冷端正的样子。
“唉呀,王爷,老臣来迟了。”魏相急急奔到床前。
“魏相啊,本王这次怕是不行了。”东方烈眼神黯淡无光,声音有气无力,这让云宁越发的心疼起来。
“王爷千万莫说丧气话,如今王爷要安心养伤,老臣听说都良那边近日又开始调动军队人马,怕是又要犯我边境了。王爷是国之战神,无往不利,一次小伤动不到筋骨。”魏允说是安抚实则在刺激东方烈。
果然,“什么,都良贼人,趁本王伤重犯我边境。本王,咳咳,本王咳咳~~”东方烈这后面的话如何也是说不出来,一直就咳个不停。
“王爷息怒啊,千万不能动气,动气伤身。”魏允拍着他的后背劝慰道。
“魏相啊,看来本王已是力不从心了,定要回禀陛下派个能征善之人前往迎敌,不能让都良犯我边境一步。”东方烈终于喘均了气息嘱道。
“王爷请放心,这个老臣自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