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这就不必了,我带表姐出府时是跟舅妈交待过的,要亲自送回去,若是半路换了别人来着,那舅妈以后会说我办事不牢,怎可能再容我约姐姐出来。”东方淏见状过来笑着劝道。
“这样说来,我算是强人所难了。”东方潇洒然一笑道。“那本王便先回来,七弟你好好将苏姑娘送回府。”说完向东方烈告辞,又向清浅一礼,上马走了。
清浅见他走了,长出了一口气。
东方烈在一旁却不语,他望着东方潇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三哥,今日六哥不大对劲啊。”东方淏走过来也看着那个方向道。
“老六如今有些沉不住气了。”东方烈冷声道。
东方淏点点头,“那我们怎么办?”
“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如何,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东方烈道。javascript:
清浅轻声说:“潇王并不是好相与的。”
“六弟的母妃品级较低,但为人又十分好强,所以从小他便在母亲的高压之下长大的。”东方烈叹了口气继续道:“自小我们兄弟在一起功课,但凡他犯了错或是功课不如别人的时候,回到后宫便是一顿惩罚。那时候常见他独自一人躲起来哭,巧得是有一次被父皇发现了,他就问六弟发生了什么事。”东方烈说到此停了一下。
清浅看看他,心里升起一股心酸,东方淏曾给她讲过东方烈的童年,对于缺失的那份母爱,想来他至今还是难以释怀。
东方烈只顿了一下就又继续说:“当父皇得知他被母亲罚,当时大怒,责罚丽嫔,责她教子无方,六皇子以后由皇后代教,丽嫔每月只有几日可以探望。自此他们母子就被分开了。”
清浅听到此处也叹了口气,这东方潇想来也是可怜。她看了看东方烈,伸出手轻轻的握了握他的。
东方烈微微一震,知她心意,反手将她的握在掌中继续道:“虽然丽嫔责罚六弟,但皇后毕竟不是亲生母亲,六弟从此后便少言寡语。那丽嫔每次见六弟还是不断给他施压。如今的潇王爷谁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虽是皇后教诲长大,但他与皇后并不十分的亲,倒是与太子亲厚。”东方烈讲到此处便打住了。
“可是那日太子寿宴也并未见他与别人有亲厚之举,反倒是让人觉得他在应付一般呢?”清浅纳闷道。
“这便是他的城府。”东方烈拍拍她的手道。
“六哥并非善类,他所筹谋的怕是太子挡不住。”东方淏也道。
“今日看他这情景,想是猜出了一些真相,接下来会不会借题发挥也未可知。”清浅听他们这样说,也觉得东方潇会做出一些非比寻常之事。
“不管如何,该来的总会来,既然当日与父皇做此约定,就不怕日后的这些事情。浅浅,只要我在,这天下便不会有人能伤到你。”东方烈深深地看着她说道。
清浅微微一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