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公子说:“看情况,别转开话题,你要怎么死来着!快点死吧!我等着看呢!”黄道士闻言,也点点头。
觉意笑道:“很简单!你们两个小家伙,看清楚了!”他对着金风和于宝珠说。金风还是恭敬的给他合了个掌。
完后,觉意说:“我走了!”然后“嘿”了一声,一条腿曲起离开地面,一手握拳、一手顶天,一刹那没了生气。
众人大惊,只有黄道士和尧公子笑嘻嘻的走了。黄道士走时还说:“学到了!学到了!”
一刻钟,人们又去了黄道士的无心观。原因无他,黄道士也死了。他坐在炼丹炉上,拂尘插在身后。双腿打得直直的,胸上贴着他亲笔的:“不陪你们玩了!我走了!”
城主闻言,深深叹道:“这俩老的,死的时候都还这么任性!”然后又对尧公子说:“你不能给我死的稀奇古怪的!常人无法理解的事,你给我禁止。”
尧公子不服气,抓着金风和于宝珠告状。深受震撼的夫妻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不小心被尧公子拉着摔倒。尧公子知道自己犯了错,立马跑了,边跑边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们太弱,我就不道歉了!”
夫妻俩相顾无言。
觉意和黄道士离奇的离开传遍了无双城,和邻近的府城。一时间很多信众络绎不绝的赶到不二寺和无心观。一寺一观香火比原来更盛,两夫妻回想起以前这一僧一道说的:“你看我们奇,我们看你们怪!”
一个月后的雪终于小下来许多,大画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金风见到大画时,已经在床上又躺了小半个月。
大画一进门,就见到瘦的形销骨立的金风。他已经听喜乐和自己的媳妇说了,没成想没能见到自己爹最后一面,而亲如兄弟的金风也成了这般模样。一时悲从中来。
金风见到狼狈不堪的大画,身上的衣服都是脏兮兮的。连发髻都歪了,脸也不干净。憨厚的脸上,一双曾炯炯有神的眼睛,黯淡无光。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瘦了好几圈。金风无法说出师父走的挺好的好,两个年近半百的人相互抱着痛哭。
不一会儿大画就忍住了哭泣,他轻拍着金风说:“兄弟,你可要保重好身体。你这个样子爹会不高兴的!”
金风也忍住悲伤,点点头。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说:“这是师父留下的房契还有一些储蓄。”
大画按住金风的手说:“爹已经把我的那份给我了,这是爹给你的。他待你如亲子,我待你如亲兄长。你要是不收下,我们都会不高兴的。”
金风听后,掩面哭泣:“是我没照顾好师父!”
大画听后说:“你别这样说。我听说父亲走的时候无病无灾的,是觉意老和尚说父亲大限到了,父亲就离去了。他说的对无常有时。”
大画顿了顿,接着说:“我父亲曾也是行者,他活了多少年其实我也不知,你和嫂子也是行者,就应该明白无常的道理。你看看,你们的身体。才刚不惑之年,就这样弱。还有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