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铭懂事的自己滚一边去,向橘月被程鹤砚带进他的套房里面,反脚将门关上。
向橘月面前辉煌矜贵一幕幕上演起来,面前套房装修复古高贵,檀木墙壁刻着雕花古纹,一排排古董瓷瓶和暗系不知道什么毛的白毛沙发座椅,针绣窗帘昂贵花纹理路精致,杯子茶具一一俱全,各种小摆件也眼花缭乱。
还没反应来,一声东西掉在玻璃桌上响声才响起,一道身影就压过来。
向橘月一下子背靠在柔软棉毛沙发上,脑袋直冒小金星。
程鹤砚欺身而下,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抵在沙发里。
一系列动作发生的迅速,她一反应过来就由内而外的抗拒,伸手就要推开他,他却一把抓住,眉眼凛冽,质声:“你还怕我?”
向橘月被他将手压在头顶,身子动弹不得,气的怒瞪着眼看他,“是,所以你离我远点!”
他被她惹急了,浑身戾气横生,“向橘月,你好好说话 。”
“我对你够忍耐了。”他咬着牙关哑声说。捏着她手的力度说一个字力度大一分,像在发泄怒火。
向橘月被他大的出奇的力度疼的脸都快煞白。
她感觉自己的手都快废了,加上压上来的身躯,自己快喘不上气了,但她不服输,“你忍耐我什么了,我又没做错什么!”
她眼里泛着些泪光了,大概是疼的,但脸上还是犟的不行:“程鹤砚,我不是什么随便的女生,我知道和你比自己有多平凡,但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不知道你怎么处理这些男女之事怎么认识几天就干柴烈火我也不想知道,我更不知道你哪来的一时兴起对我这样,或许就是一时新鲜,但是我们是师兄妹,你身边肯定不差女人,好歹有过一个共同的老师,所以……”
她一下子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因为被他捏的生疼她说的格外痛苦,加上闪烁的泪光。
一脸被强迫的痛苦样子。
“求你,放过我。”她说完直接闭上眼睛,声音哑而弱,有些哭腔了。
她真的怕,他毁了她。
他这样的人,想做个什么事,太简单了。
程鹤砚一愣,顿在原地看着她好几秒没有动。
他以为,昨天她看到他背后伤疤,说不怕他,是真的。
心里突然有种不明的情绪涌上来。
向橘月别过头不看他,泪眼朦胧。她知道他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看到他满身伤疤后,她更确定了。
明明是亲密的距离,两个人的心都冷到极点。
“向橘月,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认识几天就和女人上床,私生活混乱,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
不是疑问,是陈述。
他声音冷到极致。面色更是如百年不化的寒川。
他觉得,他带她来这里,就是不怀好意。救她是不坏好意,接触她也是不怀好意。
他没想过接触她。
是意外,或者,是天意。
“那你干嘛亲我的伤疤?”他嗓音怒意明显。还带着些,沙哑。
向橘月仍是别开眼,不看他。睫毛却是听的一眨一眨。
她不相信男人,更不相信爱情。
在这个没有节奏的快时代,相信爱情就是最大的错误。
痴心妄想更是更大的错误。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冷冽漠凛,硬朗的轮廓寒的厉害。
“第三次了,向橘月。”
他不屑于别人的误解,但,是她,就在意。
他突然起身来,甩开他固着的她的手,冷冽的嗓音漠离的紧,“随你。”
随你怎么想。
然后他转身大步走出去,‘砰’一声猛地带上门,可见气火。
一系列下来,向橘月一句话没说,像个哑巴。
她还保持刚刚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原本有些糊糊的眼眶却突地掉下几滴眼泪来。她忙伸手擦掉。
她害怕这种感觉,没有一点着地的安全感。
为什么亲他的伤疤,她自己也不知道。